比如孩子学习程度尚浅,家长也只是想让孩子上台锻炼体验一下,那么就报个业余组。
如果孩子本身已经具备一定的演奏水平,家长想通过一场比赛对孩子进行一番检验,那报个专业组,和学习年龄相仿、程度相似的选手同台竞技,演奏他划定的曲目范围,得出的赛果才更具参考。
这样一分组,赛制层级就清晰多了,并且还有一个好处,通过组别将水平相似的小选手聚集在一起,完全不用搞初复决这种给人层层筛选的赛程,一场初赛一场决赛足以。
虽说两组两轮比一组三轮额外多出一轮,但只要省略掉一些意义不大的流程,完全可以挤出这一轮比赛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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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安的构思中,自己目前的想法是占优的,可考虑到这次比赛依然不光只有钢琴这一科目,他不确定这样分组划定会不会在具体执行过程中遇到不可抗阻碍。
嗯——
反正又不是他办比赛,他的任务只是拟个比赛方案。
就这么着吧。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临近,李安收起钢收起桌面上的资料,三声门响传来。
“进。”
他转过身,门外小北闻声推门而进,小脸一瞬爬满欣喜,“老师。”
“咦,小北你怎么戴上眼镜了?”
许久未见的师生二人都发现了对方身上的变化,小北觉得老师黑了一点。
这时小北妈出现在门口,先和李安打了声招呼,接着低头看向小北叹了叹气,“前两天说看东西模糊,我就带她去医院,一查可不近视了么,不过还好,医生说还能矫正。”
北妈夫妻二人都戴眼镜,他们可不想让女儿以后也和他们一样。
“那就好。”李安点点头,望向小北问道,“带着难受不?”
小北嬉笑:“挺舒服的啊,早知道戴眼镜看东西那么清楚,我早就带了”
李安、小北妈:。。。
无奈摇摇头,小北妈妈把小北的成长档案放到了门口的钢琴上,“李老师你上课,我不打搅了。”
临走前还补充了一句,“他们寒假作业太多,过年练的不多。”
对于这点,李安清楚的很。
不过他疑惑的是小北寒假刚结束不就每天都在做作业么,“怎么过年还在写?”在他看来,小北应该是那种放假一周就能把寒假作业全部写完的孩子。
“老师,我过年才开始写寒假作业,之前写的是辅导班的作业。”
“嗯嗯,坐。”
李安示意小北坐,接着顺口又问了一句,“你现在还是跟着你之前的老师上辅导课吗?”
小北点头。
李安接着问:“还在辅导班?”
小北摇头:“老师你知道天成小区吗,我们现在就在那边的一栋楼房里,一个很大的房间。”
果然。
双减下来,街面上的辅导班都搬到居民区里去了,当真是近一步深入群众了。
“怎么了呀老师?”小北认真问道。
别说过了个年,小北不光个子长了一点,连带着眼镜说话都给人一种张大了不少的感觉。
“没事,寒假作业做完了就好,来,我们今天这节课不讲新内容,先把之前的内容仔细复习一遍。”
说着他拿起节拍器,小北会意,从音阶热身开始了练习。
新年的第一节课,有节奏的开始了。
上午三个小时转眼过去,李安上了三个孩子的课,小北、马可、刘丰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