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被自己的儿子气中风了!
我去探望舅舅的时候,舅舅唔唔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拍了拍舅舅的手,特意大声道。
“表哥喜欢男人你就让他去吧,他既然不孝,咱们也不要他!”
门外聚集的邻居低声议论,舅舅瞪大双眼,嗬嗬半天。
我装作哀切。
“舅舅,我下回再来看你。”
透露完消息后,我满意离去。
于益和舅舅同时卧倒在床,母亲愁白了头。
她妄想张银华拿出钱来帮一下舅舅,但连于益都没钱请大夫,又哪有闲钱去帮舅舅?张银华非但不帮,还把母亲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而老富商,自打那日从公堂回来就没登过门。
我知道他正和张银华打得火热,毕竟我连私下相处都拒绝。
这次于益受的打击委实有点大了,仕途有损,三年内晋升是别想了。
他足足昏了三天。
等他醒来后,每日只得无所事事,家里又没有钱财,愁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而张银华的脾气是越发不好了,口头骂母亲是常事,有时甚至连于益都骂。
经常扬言要和离。
街坊邻居都说她不孝。
过了几日,我巡查铺子时,偶然发现老富商的马车从于家那边驶过来。
跟上以后,到了一处别院,老富商扶着一个女人下马车。
那女人赫然是张银华!
这两人进展那么快是我没想到的。
我按捺不动,悄悄离去。
离开后,我寻了个乞儿让他去衙门报信,说光天化日之下有一对不知廉耻的正在偷情。
这可不得了,衙役马上带人去了。
隔日就传来消息。
衙役发现于益的妻子躺在老富商的床上,人都惊呆了。
偷情者,按律该沉塘才对。
张银华哭着求着说让她整理衣服,鉴于是于大人的妻子,衙役后退出房门,谁知那老富商竟然带张银华跳窗跑了!
这事都传遍了,现下正在抓捕张银华。
挑了个日子,我在于家将此事张扬出去。
传到于益耳朵里时,听说他又被气晕了,扬言一定要抓住张银华。
过了几日,母亲寻上我。
一见我母亲就哭。
“棠棠,于益已经将张银华休弃了,张银华夜里来过,把我那玉枕还有值钱的东西全偷走了!”
偷窃者,罪加一等。我在心中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