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轻没有走,她裹着一件深色外套,戴着帽子口罩,站在舞台侧边。
傅华宁缓缓走上台闭着眼睛,音乐响起时他睁开了眼,声音低沉地唱着一首爱而不得的情歌。
他站在那里,温柔地唱着歌,眼里满是痛苦和哀伤,没有歇斯底里地情绪爆发,却让人感觉到他一往情深。
一曲终了,尤轻转身离开。
“哇我的鸡皮疙瘩……”
“唱得太好了!”
“有没有搞错,怎么一个二个的都走搞情绪这一套啊!”
演播室里又是一阵喧闹。
第二天进行最后一次分组,陆非和傅华宁再次成为队友。“还是我们俩住一间吧?”陆非撞了下他,笑得很灿烂。
“……嗯。”傅华宁垂眸应道。
练习室里,大家都累趴下了。
“TG,这舞太累了,走位又复杂,真的不能再改改吗?”有人说。
“不能。”陆非果断拒绝。
“神呐救救我……”该男生捶地。
“话说你上次那个舞蹈,是现代舞吧?”另一人问。
“算是古典舞和现代舞的结合。”陆非答到。
“那个女dancer是跳古典舞的?难怪之前那个舞蹈我就觉得不一样。”这人继续说道。
“嗯。她从小跳古典舞,注重形体的韵律和延伸,跟街舞的节奏感和律动是截然相反的。只有结合起来改编,把两者适当融合,才适合她跳。”陆非认真地说。
“编舞大神名不虚传,牛逼!”男生真诚地佩服道。
傅华宁突然看着他说:“她跳下来的时候,你万一没接稳怎么办?最后这个动作不是必须的吧!”
大家都是一愣。
“最后这个跳跃是她设计的。”陆非抬眼看着傅华宁,“况且,我不会接不稳的。”他缓缓说道,声音平淡。
傅华宁没有再说话。
晚上关灯后。
“你们认识?”陆非的声音响起。
“有过几面之缘。”傅华宁答道。
黑暗中,陆非皱了皱眉。
Y国。
尤轻拖着行李箱打开门的时候,陆沉正坐在客厅喝一杯红酒。她动作一僵,神色不自然地打着招呼:“哥哥回来了呀!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不是说要去一周吗?”
陆沉从醒酒瓶里再倒了半杯出来,看了一眼尤轻波澜不惊地说:“昨天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