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给张栗子,扣个敌特帽子,纯粹就是想报复她。
让她嘴巴毒,叫她嘴巴贱,想坏她闺女名声,她把她嘴撕烂。
谁知道她男人,居然真是个敌特啊。
这不就巧了么,也别说什么无辜不无辜,不知情被蒙蔽什么的。
一个又蠢又坏,一个狂妄无知,就是天生一对。
“县里也这样?”
白茯苓心情复杂,顺便打听了一下,县里的情况。
“嗯,最近反敌特行动闹得人心慌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女人还在排队,说完便往前走了几步。
……
白茯苓问完想知道的消息,带着孩子们,出了国营饭店,“看完病,咱们就回去。”
沉让脚步一顿,“不去看爸爸了?”
“他有什么好看的?”
白茯苓虽然已经想通了,觉得自己吃这莫须有的醋,有点无理取闹,但短时间内,还是不想见到他。
没男人缠的日子很潇洒,白茯苓希望沉守军在厂里,再能待久一点,偶尔回来一下,把工资交上来就行。
沉乐:“……”完蛋,她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妈妈现在还是不待见他。
沉让默默地同情了爸爸几秒,张嘴吃了很大一口,松软有弹性的鲜肉包。
-
三人边走边吃,买完糕点,便去车站乘车。
巧合的是,他们这次坐的车,还是上次那一辆。
“白姐姐,这是你儿子啊?长的真不错。”
齐棉正在检票,看到来人,笑容灿烂,热情地上前和她打招呼。
她和李师傅抓敌特立了功,不仅在汽车公司大出风头,还给他们发了奖金。
他们的工资也涨了,领导还给她透露了,下月的招工消息。
眼见着她妹妹的工作也有着落了,她哪能不高兴?
白姐姐就是她的大恩人,齐棉亲自把人送到座位上。
她一人塞了一把炒熟的瓜子,对他们嘘寒问暖,“白姐姐,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孩子身体好些没,你们这是要去县里复诊吗?”
白茯苓:“……”你别这样,我害怕。
沉乐捧着瓜子,心情复杂:“……”这个姐姐,热情的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