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嫣然呢,被这一杯水泼的那是一个透心凉。
目瞪口呆的惊愕着。
似乎没想到阮竹能有如此举动。
伸出手来指着,还未纸出个所以然来。
阮竹便笑着礼貌的挥挥手:“我知道你要谢谢我。”
“但是我这个人心好,你不用谢。”
“知道你早上没刷牙,说话才这么又臭又难听。”
“我特意拿水帮你冲了一遍。”
“你要是等会儿再继续,等下我泼来的可就不是凉水。”
“这要是滚烫的开水被泼在脸上,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啊?”
她摸了摸下巴,假意思索。
小郑凑上前来一本正经:“害……小姑娘留疤咋了。”
“反正咱们小姑娘嘴巴这么能说。”
“脸毁容了有什么关系?以后靠嘴吃饭不就行了?”
他“嘿嘿嘿”的一笑。
明晃晃的给阮竹出主意。
阮嫣然心口一颤,有些慌乱。
饶是如何狠辣,如何阴狠。
这会儿都只是还未成长起来的女娃娃一个。
哪里比得上阮竹这种历经两世,饱经风霜的大人。
再说了。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别人。
现在的阮竹,就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阮嫣然沉默着,憋屈着,默默的拿着自己包里带的毛巾擦脸擦手。
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旁边的魏医师呢,一是自视甚高,认为跟阮竹这种人说话掉价。
二是他也是真心有些说不过眼前这个牙尖历嘴的死丫头片子。
被气晕过去的感觉还在心尖。
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要被气的直接原地去世。
因此。
他也是不太敢接话吭声的。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说,显得他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