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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厉剑对他表白了，他们现在是合法身份，不算上位。

段野若有所思的毫不在意。

果然，下午天色一暗厉剑就来敲门了。

“人到齐的差不多了，可以出来了，我带你去会议室。”

段野揉了揉眼，看了一整天，除了中午被厉剑按着吃了两口三明治，一下午就坐在电脑前看账目，看员工信息，看近期的发展方向。

他知道自己比别人要差一大截，所以下意识的压榨自己。

厉剑抓住小疯子的手，给他轻柔的按了按太阳穴和眼周。

“你这揉法是要把眼珠子扣下来？”

段野糙惯了，经常一揉就揉的眼周都泛红，眼下还有些淡淡的黑眼圈，是被厉剑折腾的。

“饿了吗？饿了就让他们先等着，吃点东西。”

段野摇了摇头，跟上厉剑到了会议室。

本该庄严肃穆的会议室，一群上了年纪的人穿着西装，他们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不屑一顾，有的疑惑不解，声音十分嘈杂。

其中一位老人皱着眉头，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不耐烦，另一位则紧闭双唇，似乎对讨论的内容并不满意。

他们相互争论着，声音越来越大，整个会议室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厉剑进来后这争吵声瞬间停止，但是当段野一脚踏进来后，议论声再次小声响起。

“又不是幼儿园，我相信各位应该能控制好自己的嘴。”

白色的老汉衫硬生生被厉剑穿出了时尚感，毕竟那身材估计套麻袋都好看，往那一站，仿佛天生的上位者一般，会议室的人瞬间噤声。

“给你们介绍一下，段野，之后会接替毕安的职位负责代理的位置，你们的工作以后跟他对接就可以。”

冷漠的声音只有在提起小疯子的名字时才有些温度。

厉剑话音一落，那之前就一脸不爽的老头瞬间开了口，嗓子像是抽了几十年大烟似的。

“不是吧？厉董事长，就算赵代理走了您也不能总派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做事吧？公司还要不要正常经营了呀？当然我也不是说您不会经营，只是总不能老塞些不专业的人来对吧？您也是想赚钱的吧？”

老头似乎在这里的地位还不低，他带头，周围一些人也跟着附和。

“就是啊，这人您喜欢就放在家里，哪有这么胡来的啊？”

“也别这么说，说不定厉董事长也是被勾引的，这些年来厉董事长的能力咱们都看在眼里，估计就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眼而已。”

这些人白脸配合着黑脸，七嘴八舌的跟菜市场似的。

手指拂过桌面，厉剑的目光锐利如鹰一般，扫视锁定着每一个说出难听话的人。

厉剑语气平淡，可长期久居高位，不自觉流露出的命令语气让人不敢反驳。

“我是来通知你们，不是来商量，这个公司拿大头的还是我，心里都有点界限，眼睛不瞎就能看出来我对他的态度，还在这里挑衅，不想待的话可以滚出去。”

刚刚叫嚣的最厉害的几人讪讪的坐了回去。

那怂的样子和刚刚虚伪叫嚣的模样差别大得很，段野把这出闹剧看在眼里，其实曾经他遭受过不少这样的眼神和言语。

他长得精致，无论做什么总是要遭受一些非议，曾经他也懒得辩解，但是现在……

段野攀上厉剑的肩膀，带着他的手揽上自己的腰肢，嘴角挂着的笑容充满了恶意。

顽劣又精致，危险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