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高铁站,大家就原地解散了,阮想才走到私家车的停车场,还没来得及问具体停车的地方。
就看见周景维了,早上内心的阴郁散了些,但她又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周景维见了她径直走过来,一手拉过箱子,另一只手要牵阮想。
阮想把手收回来,假装在摸受伤的手,没让他得逞。
周景维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怎么也回燕城了,我还以为你还要在杭城待几天呢。”
“给你个惊喜啊。”
阮想嘴角上扬了一下很快收住,假装无所谓道:
“这有什么好惊喜的。”
明明能一路走,还非得岔开。
“我怕一起走,你又嫌弃我出现在你下属面前,给你添麻烦。”
周景维倒像未卜先知一样。
阮想死鸭子嘴硬,
“我又没问你这些。”
“那是我自己话多,行吧。”
到了车停的位置,司机下车来接过箱子,往后备箱放。
周景维贴心的替阮想开了后座的车门。
上车以后,司机就熟门熟路的上路,也不问去哪儿。
“我们去哪儿?”她问周景维。
“去医院,昨天不是说好了回来先去看你的手吗。”
到了医院,医生先面诊,问是怎么撞伤的?
阮想想起昨天早上的鸡飞狗跳,有些难以启齿,就捡了重点说:
“玩闹的时候,手劲没控制好,手背部全部甩到柜子上了。”
年过半百的女医生,扶了扶镜框,捏了捏阮想的指关节,询问她的痛点,然后让去拍片子。
拍完片子,医生指着电脑上新传过来的图像,对着坐在凳子上阮想道:
“没有骨折,但是无名指这里有明显的骨损伤。”
站在阮想身后的周景维也轻微俯下身来仔细看。
“那多久才能恢复好?”阮想问。
“至少半个月吧,我给你开一点抹的药膏,这期间要避免二次损伤。”
医生倒也负责,没有因为是小毛病就敷衍,还再多问了句: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阮想脑子还懵了一下,这和自己的伤有什么关系。
周景维替她回答了,
“广告公司的,平时用电脑比较多。”
医生点了点头道:
“那就要多注意了,手敲键盘最损伤她的手指了,能不用就先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