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大一大二,也可能是研一研二。”
“你想好了陆白琛,你到底忍不忍得住。”
陆白琛看着眼角眉梢带着凛冽的殷南迦,毫不怀疑自己要是说忍不住,下一秒他就会把自己掀翻,哪怕两败俱伤也不会让自己得逞。
陆白琛缓缓露出一个微笑?,抵着殷南迦的额头说:“我可以。”
“哐嘡——”一声,装满饮料的塑料袋被丢弃到一旁。
殷南迦转身面对着墙,背对陆白琛,腺体处肤色的腺体贴被身后之人小心翼翼的揭下。
随着腺体贴被揭开,白茶香味信息素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陆白琛忍不住低头凑近,渴望吸入更多。
温热的呼吸打在腺体上?,让殷南迦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一个难以描述之感从身体伸出升起,他张嘴想催促陆白琛快一点。
但来没来得及出声,就感受到腺体处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
“嗯啊。。。。。。”殷南迦难以抑制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变调的闷哼,落在两人耳中都如一声惊雷。
殷南迦立马伸手想捂住口鼻,但手刚一抬起来就立马被身后之人握住,然后十指紧扣。
后颈的湿润触感还在反复,殷南迦磨了磨牙,喊他:“快点额啊——”
他的声音尾调猝然上扬,空着的手猛的扶住身前的白墙,指甲用力导致微微泛白。
一股电流自后颈腺体处升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递到全身?,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抖起来。
他从未如此鲜明的感受到陆白琛的信息素,弥散的、潮湿的水似乎经由腺体流遍他全身每一根血管。
腺体处的疼痛和快。感都太过了,让殷南迦想往前逃,但前面是白墙,他无处移动,而身后之人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那咬下的犬齿又没入两分,似是在惩罚他想要逃走的念头。
殷南迦和陆白琛相扣的那只手不断用力,颤抖着,但没有一个人想要松开。
空气中白茶的香味从苦涩变得清甜,好似干枯的茶叶终于被水浸泡,散去苦涩后,唯余满室清香。
良久,殷南迦的头抵上面前的白墙。
陆白琛松开对殷南迦的钳制,舔了舔被咬破的腺体溢出的一丝血丝。
殷南迦又抖了一下,转过身看着陆白琛,眼里是未散的水汽。
陆白琛半环抱着他,殷南迦靠在他颈间,竟觉得前所未有的宁静。
但只宁静了半分钟,半分钟之后殷南迦像余韵过去的渣男,一把推开陆白琛,“自己解决。”
陆白琛猝不及防被推开,眼神有些受伤。
殷南迦懒得看他,装可怜也没有用,他伸手将兜里的抑制颈环拿出来带上?。
还好颈环是戴在腺体上方一点,没有压到被咬破的腺体。
抑制贴肯定是没办法贴了,他将春季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顶,挡住后颈的咬痕,撇了眼陆白琛鼓起的裤子?,问:“多久能下去?”
陆白琛有些无奈,“这很难以预测。”
殷南迦也懂,点了点头,捡起装着饮料的塑料袋,“那我先回去了,你。。。。。。等平复下来再回去吧。”
说完转身拉开门就走,只留陆白琛在后面微抬起手想要挽留。
等走出一段路,感觉不到身后的视线,殷南迦才松了口气?,同时脸上后知后觉的泛起热气?。
他回到操场,迟勋他们已经打了好一会儿球了,见他一个人回来,不由问他:“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琛哥呢?”
“他去厕所了。”殷南迦面不改色,将手里的塑料袋递给迟勋,让他拿过去分。
迟勋接过塑料袋,随手拿出一瓶可乐,上面满是水汽,“这天也还不热啊,怎么那么多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