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没什么事。”
秦渊倒出一杯温水,放在床头,出去了。
我嘴里发苦,端起温水走到卫生间漱口。
捂出的虚汗很快被体温烘干,浑身发烫。
门铃响了,我走过去开门,侍者推了一辆餐车。
让开一些距离对他说进来吧。
我没什么胃口,就算眼前的饭再丰盛好吃,嘴里也尝不出多少滋味。
秦渊回来,我正坐在桌子前,慢吞吞地往嘴里塞饭。
“药。”
秦渊在我左手边放下两盒药,一盒退烧一盒感冒。
吃完饭,我就着温水服下药。
药刚入肚没多久,胃里又翻涌起一阵恶心!
我冲进卫生间,把刚才吃下肚的饭全吐了出来。
胃里一下子空地难受,我跪在地上浑身无力。
秦渊走至我背后,抓起我的一条胳膊,我用力甩开,并且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推走秦渊。
秦渊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反倒是啧了一声,随即弯腰俯身将我横抱起。
“放开我!”
我对这个男人厌恶至极!
秦渊微微侧开脸,避开我指甲的抓挠,问我。
“放开?那我放了。”
说着秦渊环住我后背的手臂微微一松,我瞬间被失重感笼罩,惊慌失措地搂抱住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
秦渊的胳膊再次环紧。
“是你说让我放开。”
“哪有你这么放的!有病!”
贱死了!
“好了别闹了。”
秦渊拍了拍我的背,将我抱出房间。
游轮上有设备齐全医疗资源顶级的私人医院,秦渊带我来这里抽血挂水。
血常规显示我这是细菌感染,外国面孔的护士为我扎针挂水。
挂上水后,躺在病床上,我感觉舒服了不少,秦渊坐在椅子上望着我。
困意涌起,于是我将头偏向没有秦渊的一侧,闭眼睡觉。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我睡醒,水已经挂完了,手背上留着滞留针。
秦渊见我醒了,端起搁在床头柜的一碗海鲜粥,舀起一勺吹凉送到我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