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儿都坚持不了?臂力太差。”欧阳灿伸手帮他接了过来。木箱不怎么沉。她低头看看,晓得是红酒。再仔细看下盒子上字,晓得是产地年份都不错的红酒。“大晚上的这是哪儿来的?”
“偷的。”夏至安说着,低头换鞋。
“哈?”欧阳灿吸吸鼻子,依稀有香气,跟夏至安平常的味道不同。“从一位女士那里偷的嘛?”
夏至安换好鞋,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眼睛,点头道:“还真是的。”
“少鬼扯。真偷的,这都够判刑的了。”欧阳灿见他换好鞋,要把木箱子还给他。
夏至安往客厅里看了看,只拿回上面这一箱,小声说:“你等等啊。”
“干嘛?”欧阳灿莫名其妙地站在走廊里,看他把木箱放在储藏室门边的桌子上。“不都拿上去吗?”
“这不还有一箱嘛?这箱给欧伯。”夏至安说。
欧阳灿歪歪头,“你怎么知道我爸爱喝这?行贿?”
“好让他把闺女嫁我?”夏至安笑着问。
“那可说不准。”欧阳灿笑眯眯的。
“现在又不是封建时代蛮荒时代,讲父权,他让你嫁你就得嫁,不嫁就打死你。”夏至安微笑。
“你小点儿声!”欧阳灿看了眼楼下卫生间,把那个木箱塞给夏至安,赶紧上楼。
夏至安笑着跟在她身后,走上去了他才叫住她。
“这个给你。”他把木箱往前一送。“刚才我一朋友路过这儿,顺道给我送来的。还有这个,酒杯、醒酒器,都是她自己的工坊做的。”
他把手里的袋子也往欧阳灿面前一送。
见欧阳灿不接,只是看着自己,他催促道:“拿着啊,我臂力差呢,再摔地上。”
再不接已经不礼貌,欧阳灿把东西接了。“你朋友不知道你对酒精的耐受性很差吗,还送你酒。”
“知道啊,她对我是爱极生恨嘛。”夏至安眨了下眼。
欧阳灿瞪他。
他笑道:“开玩笑啦。这是送你的……谢谢你那天晚上照顾我。”
“倒也真不用……这么客气。”欧阳灿说。
“那你就当我贿赂你。”
“目的?”
“你少在欧伯和伯母面前给我上眼药。难得他们对我印象还不错,我也挺喜欢他们的。”夏至安说着趋前一步,帮欧阳灿拧开了门柄。“我听伯母说,她不准你喝酒,是真的嘛?”
“知道还送我酒,这不是害我犯错误嘛?”欧阳灿悻悻地说。
“偶尔犯一两次小错误,活的才有趣儿呀。”夏至安说。
“这倒也是。”欧阳灿点点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