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旭又是笑着道:“昭昭若是男儿必是国之栋梁,一代名臣,不过。。。。。。还是做女儿家的更好些,不然我可就娶不到这般聪慧的皇后了。”
叶昭宁坦然接受了他的夸赞,笑容明媚如花,“陛下的夸赞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魏永旭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他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轻声说:“昭昭若是爱听,我就再夸你几句,让你开心开心可好?”
叶昭宁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她嗓音婉转,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好啊,那陛下可要好好夸一夸。”
魏永旭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他温声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诗用来形容昭昭,再合适不过了。”
他笑着看向她,眼底添了几分柔情,轻声细语地说道:“昭昭觉得,这诗句可衬你现在的样子?”
叶昭宁的脸颊上染上一抹绯红,她低头羞涩地笑了笑,娇声道:“陛下夸就夸了,怎么还问呢。”
魏永旭笑容温和,他柔声说:“这首李白的诗句倒很是应景,昭昭此刻不施粉黛,却也依旧清丽动人。”
叶昭宁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更红了,她低着头不再说话。
魏永旭知道她有些羞涩,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就寝了。
过了几日,叶昭宁的病已经好多了,还收到了魏清萝的书信,信中写道博州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再有半个多月就回来了。魏清萝还说这次出去见识到了很多事情,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和她说,又问及她是否安好。
叶昭宁看着这封信,心里有些欣慰。看来这次让魏清萝出去确实是一个很正确的决定。
在博州,临王一行人即将离开。卫刺史正带着博州的官员们前来送行。城门两边挤满了前来送行的百姓,他们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为临王和晋王送行。
卫刺史对着临王拱手谢恩道:“臣代博州百姓谢临王殿下、晋王殿下大恩。”
他又转过身对着临王身后的魏永穆、叶怀安以及其他官员深深一拜,“卫某也要向诸位道谢,多谢诸位倾力相助,帮助博州度过这次难关。”
临王亲自将卫刺史扶了起来,诚恳的赞赏道:“卫刺史快快请起,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不必言谢。有卫刺史这样的好官,是博州百姓之福,也是我大周之福。”
卫刺史俯身道:“殿下过誉了,下官愧不敢当啊。”
临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说道:“等这次回京,孤一定为你和诸位请功。”
卫刺史并未再推脱,他深知再推来推去便过犹不及了,遂与博州的其他官员一同拱手向临王致谢,“谢临王殿下。”
临王见状,亲自将卫刺史扶起,态度温和:“不必行此大礼,这也是应当的,孤此来是为了解博州之困,如今事已解决,孤便不再过多耽搁,诸位也不必再送了。”
随后,临王登上了马车,晋王等人紧随其后,队伍开始缓缓前行。
城门口,众人目送着队伍渐行渐远,直到出了城门,博州的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马车内,魏清萝轻轻掀开帘子,望着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城门,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这份不舍并非因为离开博州,而是因为即将离开这个她见识良多的地方。
直到城门的轮廓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才轻轻放下帘子,坐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