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阳漂在他头顶,给出一个响亮的板栗。
“有人质就想威胁我,可惜不吃这一套。”傅阳出声道。
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语声,吓得一众阴阳师神情紧绷,纷纷实在本事来探查周围。
可惜,依然无果,他们的法术仅对鬼魂有用,傅阳的隐身状态不同,来自于无常衣,相当于法术。
“是你,那个华国青年。”草石介郎神色凝重道。
“宾果,答对了,奖励你,我至高无上的脚丫。”傅阳道。
一脚踹在草石介郎脸上,意料之中,再次横飞出去。
飞来飞去,他已经面目全非,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傅阳显出真形,站在棺材上,挂着戏虐的笑容,看向一群一代弟子。
惊恐的互相张望,皆不肯上前迎战,师父都打成猪头阿三了,自己上去拼命,估计亲妈都认不出来。
“师父,不好啦,九菊一梅派杀进来了。”一位一代弟子慌张的跑来。
可进来一看,气氛有点不对,但是说不上来,不解道:“唉,师父呢?那个人为什么穿着师父的衣服。”
周围没人给他解释,循着在众目光,落在来历不明青年身上。
“叛徒,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传来。
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位老者带着一众身穿红袍的阴阳师冲进来。
老者双目张望,问道:“草石介郎给我出来。”
肿的跟猪头似的草石介郎,一脸幽怨,愤慨想到‘我不就在这里,你不长眼睛啊’。
“老师,有十年不见了。”草石介郎故作深沉道。
“谁是你老师,滚一边去,让草石介郎出来。”老者怒道。
“木村小健,看清楚我是谁。”草石介郎怒火更胜,不由一吼道。
老者瞪大眼睛,认出是谁,嘴角不自居抽搐一阵,问道:“是谁这么狠,把你打成这样?”
草石介郎一脸幽怨的望向傅阳,下手实在太黑了,打得连亲如父子的师徒都认不出来。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木村小健道。
“不用理我,继续撕逼。”傅阳漫不经心道,索性坐在棺材上看戏。
当然,草石雪子很气愤的盯着傅阳,因为棺材里躺着她的尸体。
“不管有谁在场,我必须要清理门户,九菊一梅派的叛徒,当年上门学艺,我拿你看作亲生儿子,还让雅子嫁给你,你竟然盗取禁术尸鬼炼制法,而且,害死了雅子,就连雪子都不放过,我一定要将你灰飞烟灭。”木村小健表情狰狞道。
“老师,就因为你的思维,限制九菊一梅派发展,推举我当教主,早就让我派一跃而上,成为整个日本,乃至全球一等势力,软弱不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思想。”草石介郎道。
此人,野心十足,连至亲之人都能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若是一个国家的掌权人,指不定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孽障,不得留你。”木村小健一声长啸。
多说无益,两者理念不同,自然相背而行。
一张符咒凭空而显,夹在两指间,向前一指,符咒涌出一阵黑雾,一头披头散发的厉鬼飞出。
这小把戏,傅阳猜出是将符咒藏在衣袖中,飞出来的厉鬼,肯定封印在符咒中。
“呵呵…。”草石介郎不屑笑着。
虚空一划,浮现一道血色咒文,如同炽热的烙印,落在厉鬼身上。
哧…
像似高温烫在厉鬼上,冒出一股白气,厉鬼一声凄厉的叫喊,逃回木村小健袖中。
“轮到我了。”
话音一落,他双手一推,袖口飞出一团团黑雾,可想而知抓了不少鬼来炼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