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敌人还是猎物,除非你足够厉害,有玩的资本,否则,就要用最短的时间,一刀致命。薛义就是例子。”
叶梨坦言:“拖到现在,是因为我知道一刀捅不死他,只会激怒。”
纪寒程:“那就先让自己变得有本事能一刀致命。”
叶梨也想过叱咤商界,风雨无敌,但:“我现在只想把天磊做好。”
纪寒程似乎哼笑了一声:“你要闯的圈子里,薛义、何禄杰那样的人是常态。我这样的,也不少。还有很多比我更狠更极端,藏得更深的人。不是你不想招惹就能避开,更不是凭着一腔虎劲儿就能摆平的。”
叶梨心道,比如你,避不开摆不平。
纪寒程突然长腿停住,唇角勾着笑:“要帮我洗澡,还是要看我洗澡?”
叶梨险些撞到他背上,才发现跟他走进了浴室。
下意识想提醒他剧烈运动后不要立刻洗澡,抿下嘴什么也没说,退了出去:“我在外面等你。”
浴室里水声哗哗震响,叶梨思忖着他说过的那些话:
“先让自己变得有本事”
“独立不是一个人做所有事,而是有能力完成想做的事,包括利用周围的资源。”
“你可以不信任我,但应该相信我能帮到你。”
“你也想要,但不好意思承认。”
“从心。”
纪寒程洗了澡出来,倒了杯热茶递给叶梨。
叶梨接过杯子:“你什么时候能玩腻?”
纪寒程把浴巾随手扔到椅背上,声音暧昧:“放心,不会耽误你以后结婚生子。”
叶梨曼睩轻闪:“你就不怕我对你日久生情,纠缠不清。”
纪寒程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你会吗?”
叶梨斩钉截铁:“不会。”
纪寒程回得轻松:“很好,我也不会。”
叶梨:“猎物不会甘心侍奉猎人的。”
纪寒程挑起眼皮看她:“这么看我?似乎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尽心尽力服侍你。”
叶梨垂下眼眸:“纪寒程,我怕你。”
纪寒程声音不轻不重:“在床上时,疼了爽了就又咬又抓,没见你怕过。”
叶梨盯着瓷杯中悬浮的茶叶:“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寒程:“那是什么意思,还想和我有除了床事以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