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车门撞上。
纪寒程低头轻吻怀里的人:“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叶梨觉得他越来越疯,这可是在外面:“光天化日,室外车内?”
纪寒程点头:“可以。”
叶梨瞪他,知道他是成心的:“是反问,不是询问。”
纪寒程笑:“你会这么问,是因为你心里有这么想。只不过自己不好承认,下意识转嫁到我的身上。”
不是风动,也不是幡动,是心动。
叶梨:“诡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纪寒程抚着她的背:“既然你不好提,我帮你问。找个僻静的地方,在车上试试?”
叶梨推开他:“不试。”
纪寒程:“好,那就去老地方。先吃我,再吃饭。”
其实纪寒程在床事上还算得体。除了第一次无度撒欢,之后虽然狂野,但都会很关照她的情绪和需要。
不会伤到她,也会小心翼翼不在她身上留太多明显的痕迹。
叶梨每次都是享受的。
但在诱惑她就范这方面,确实挺不道德的。
借口和理由总是很多。
从上午,一直忙到下午。叶梨才拖着快被他撞散架的身子,下楼吃饭。
纪寒程倒也体贴,帮她洗澡换衣,更隆重地点了十几道贵菜给她补元气:“不用客气,我请客。”
叶梨在吃上从不矜持。谈业务一半是在饭桌上,端着就是饿肚子,空腹喝酒还伤胃。
吃饱饭,纪寒程按铃,叫来服务员结账。
过来的服务员是专门伺候包厢贵宾的,听说要买单,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纪总在皇巢吃饭,甭管多少,从来不给钱。默认都记王总身上。
今天这是闹哪出?
拿着小票,双手递上,看着纪总的眼色,轻声问:“两万八千六,纪总是刷卡还是扫码?”
纪寒程:“刷卡。”
叶梨扫了一圈桌上的东西,怪不得王野这么有钱,是公开合法地抢来的。
纪寒程衣冠楚楚掏了掏兜,双手斯文一摊:“哦,忘带卡了。”
服务员刚要说,没关系,按老规矩记王总账上。
纪寒程幽幽出声:“叶小姐方便借我点儿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