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安旭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来啦!”陈道长从里屋探出头,“安旭啊,到里面来,外面没得坐。”
穿过厅堂,看到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下面设计了一个卫生间。来到里屋,中间摆放了一个小方桌,零散摆了几个凳子,特别的是房间靠着墙壁三面都砌了台子,上面摆放的是两个火炉子,一个煤气灶,还有,火盆,另一边是一个大的试管架,摆满了各式试管,还有酒精灯和各样叫不出名的瓶瓶罐罐,整个感觉就跟一个闭塞的实验室一样。
陈道长正在擦拭显微镜镜头,两只手戴着卫生手套,看起来像极了安旭的化学老师。
“你没吃饭吧,待会上二楼给你弄些吃的,你等会哈,我把这些弄好就走。”
眼看陈道长在忙,也就没问出心里的好奇,就在小方桌旁坐下来。
坐了一会陈道长带着安旭上了二楼,二楼跟一楼建筑格局差不多,除了没有卫生间,也是两个房间,朝南是个客厅,北面是厨房。
招呼安旭坐下来后,陈道长闪身去了厨房,安旭肚子此时正在呼呼作响。
没一会,陈道长就拿了两个大碗放在安旭面前,又拿来一壶开水,安旭正疑惑弄啥吃的时,陈道长又从厨房拿出一大包白象的时候,安旭瞬间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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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婶子回娘家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咱俩也别客套了,随便对付一下哈,来,自己动手哈,一人两袋够吃吧。”陈道长笑着冲安旭说。
“没事的,陈道长啊,您这楼下是做实验的吗?”安旭尴尬的岔开话题。
“哦,平时喜欢捣鼓丹药啥的,自己瞎研究,搞着搞着就搞来这一大堆。”
“听说过道家分好几个方向,麻衣相术,炼丹画符这些。”
“我比不上你张叔,法术相术都不行,就这炼丹医药还凑合。”提到医药陈道长明显神情骄傲起来,不过令安旭惊讶的是他竟然提到张叔?
“张叔?您认识张叔?”安旭惊讶的问道。
“怎么不认识,我是他师兄。”
“什么?您也是罗济道长的徒弟。”
“按辈分呢,你应该叫我师叔。”
“师叔?”安旭惊讶的说着。
陈道长接着说他跟张道长原先都是罗济的徒弟,只不过早些年陈道长因事被师父逐出师门,但是他们师兄弟私下还是联系的,安旭项目上的事,张道长起初还联系过陈道长。
张道长给陈道长说他最近卜卦,遇到奇卦,凶吉难测,担心自己有劫,一直闭门不出,所以不方便过来。委托自己来帮忙处理,特意说了安旭你是当初白水坝的兵童,他一直当安旭是侄儿。
不过那天第一次跟安旭碰完头,自己又联系了安飞,安飞只说是自己的弟弟,两个人都姓安,自己就信了。
陈道长突然指着安旭胸口说:“昨天看到你带的紫金八卦,才知道你就是元嘉讲的白水坝侄儿。”
接着又说之所以现在才告诉安旭,是怕王家知道了,以为他们叔侄俩合伙的,到时候不好讨价还价。
安旭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老道怕是钻钱眼了吧。
提到张道长,两人都默默低下头,黯然神伤。安旭叹息地说:“既然张叔给自己卜卦,是真不该来的。”
陈道长点了点头,“我其实也一直在想,师弟一直都是谨慎的人,不知道什么事能让师弟改变主意,今天叫你来也是问问你们发生的事。”
“张叔是突然过来的,我也不清楚,还有一件事就是张叔在临行前恐怕已经知道凶多吉少,提前留好了遗书。”
陈道长面色一惊,“还有这事?”
安旭便把张健通知去上海的事给陈道长一一说了,陈道长随后又问起安旭诸多细节,便没在说话,盯着泡面发呆。
过了一会陈道长问安旭知不知道自己戴的八卦叫什么?安旭直摇头。
陈道长说安旭所戴的八卦是用雷击紫木做的八卦,是他们茅山师门至宝,整个道门只有一块,他师叔有一块,就是当初随张道长一起去白水坝的一个老道。
陈道长接着说:“我师父他师兄弟二人,在当世算得上是真正的得道高人,既然师叔把紫金八卦交给你,也说明你与道家肯定有这莫大的机缘,不知道当初送你的时候有没有留什么话?”
“什么也没有,八卦是张叔给我妈的,说是抵鸡钱,当初住我们家,我妈给杀了几只鸡给张叔他们吃了,当时是给我作法事,怕几个小鬼找我,我们只当是张叔给这个八卦用来给我防身,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戴着。”安旭解释说。
“做什么法事?你是说白水坝水鬼解决之后来你家做的法事?你记得怎么做的吗?”陈道长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一开始把我衣服脱光了,在背上画了符,一连做了几天,全身都给画满了符。”
“浑身都是符?难道是回天修命,你生辰八字多少?”陈道长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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