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张波被救治。袁尚急忙走上前去把安旭拉向袁华这边,赶紧让安旭施以援手。
安旭也没推脱,照着原先的法子念起来咒语,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提前将袁华的头偏向一侧,在嘴巴边上放了一个杯子。
这是朝列和纪春华悄悄的盯着安旭施法,前面依旧平平无奇,可就在画出井字符的时候,两人看的一阵心惊。
安旭伸手一按,袁华一口鲜血吐在杯子里面,朝列也是同样运劲帮其疗伤。
一旁的医生直愣愣的盯着几人施法,眼看着袁华脸色由黄转白,再慢慢露出血色,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一切弄完以后,纪春华第一时间上前确认安旭刚刚那一手是不是井字符。
安旭被问的一脸懵逼,倒是旁边的朝列先开口:“没错,刚刚安旭所画正是井字神符。”
纪春华继续说:“还有,你说鲁班书?那你手机里面的可是下册?”
“哦,你说这个吗?”安旭拿出手机,“这个是鲁班下册。”
“你真是茅山的?敢问尊号是?”
安旭忙说自己还未曾传度,所以现在还不算茅山的。纪春华双眉一戚,转而又问向朝列,“敢问师尊是?”
“无量天尊,贫道龙虎山朝列。”
原来纪春华确信龙虎山没有这号人物,刚刚朝列露的那几手着实有些道行,这下让纪春华有些拿不准。纪春花微微行礼,悄悄的给龙虎山的师兄弟发去消息,询问叫做朝列的道人。
原来朝列作为龙虎山最老的朝字辈弟子,大部分都很少待在龙虎山,在山上也大部分都是自己清修状态。再加上道门都是一个师父几个弟子单独授课,所以很多弟子不认识他们也正常。
很快纪春华就得到消息。马上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头顶地板,大声喊到:“晚辈龙虎山纪春华,拜见祖师爷。”
“晚辈曾是龙虎山外门弟子,现在徽州蜀山建有道场,不知师尊驾临,还望师尊恕罪。”纪春华跪在地上,说话时略带颤音。
“不必拘束。”,朝列道长起身扶起纪春华。不等纪春华回话,转身来到苗师近前问道:
“贫道龙虎山朝列,不知道大巴代来此何事?”
苗师没说话,只是颔首一笑。
“贫道年轻时上山下乡在苗疆待过,深受苗师照顾,但凡有用得着贫道的地方,大巴代但说无妨。”
说到这里苗师眼睛一亮,露出凶光,非常生气的转身就走。
这时袁华大突然叫起来。“不能让他走,这个人有问题,我儿子就是他害的。”
众人一起看向苗师,纪春华悄悄握紧拳头,准备随时动手。
苗师也转过身,面对袁尚平静的说:“不是我。”
“不是你跟你也脱不了干系,你们苗疆都是一伙的,合起伙来做局套路老子,说好的拿钱办事。现在差点要了老子儿子的命。”
张天赐第一个目光犀利看向袁尚,接着安旭和李秘书也反应过来,齐齐看向袁尚。
一看自己说漏了嘴,袁尚马上改口说:“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你要走就走吧,但愿我儿子没有事,有个三长两短,我袁尚就是拼个倾家荡产我不放过你们。”
苗师仿佛没听见一般,转身便走了。
苗师刚走,张天赐阴着脸看向袁尚。“袁总,这件事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知道的。”
“张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我告诉你,前段时间确实有几个苗疆人来我们公司找我,说是帮我做事,我养了他们一个月,一件事么没办,把我儿子还差点折进去。”袁尚越说越气。
“张总,您生意做的大,但是也不能冤枉人,我害人,还能害自己儿子吗?”
“这件事我会调查,你儿子现在好了,可以离开了。”张天赐语气平静,不怒自威。
袁尚没再说话,吩咐医生给袁华转移了病房。临走时邀请王离离和安旭去他们那边坐坐,态度谄媚,特别是对安旭,更是夸下重谢的海口。
袁尚走后,朝列正想告辞,奈何纪春华死活不放,说是祖师爷驾临,无论如何也要尽孝心。
张天赐说一番客气话,晚上在同聚楼设宴,安排李秘书陪同带路。随后单独留下王离离。
一路上纪春华鞍前马后,尽显媚态。更是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朝列各种修行上的问题,把积压多年的疑难杂症全都一股脑的抛给了朝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