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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筑开发市场跌打过的地球人都知道:凡是能在招投标上,能够插上把手的具有点权利的,那个不是挺肚子凸腰,傲得像武二爷。
他,就是邬先贵。
很热情也很健谈,三言两语就和我套上了关系。因为他的熟人就是我的熟人,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的定理,再次得到了验证。
他打电话通知了我的朋友,又在电话里预约了几人。然后非得请我吃饭。历来招标的是爷,投标的是孙子。别说业主请我吃饭,我若请他们吃饭,他们能给个好脸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一边道谢,一边捻着自己的衣兜,几个硬币被我蹭的发亮。我也想请客,可我怵如何报销啊。
硬着头皮,我涩涩的说:我请客。
邬先贵脸色一寒:怎么,看不起我?
按他的指引,我们到了设在风云湖东南角的一家酒店。这座酒店的名挺有意思,和名牌国烟一个名。
朋友还没来到,他让我自己随意转转,他去点菜。
我在大厅里镀着步,东看看西瞧瞧,这店挺有意思。厅内装修豪华,为什么窗户这么小,大白天的偏偏拉上落地的大窗帘,弄得屋内黑不溜秋的,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看人都走样。
带去的单位的小车司机,看我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一脸的不屑。他东瞅瞅西霎霎,很轻易就发现了墙壁上的暗门。轻车熟路的推开,拉开昏黄的灯,引着我推开一扇很狭窄的门,这是一间只铺着张单人床的小屋。我的官太小,是入不了小车司机法眼的人,他半是调戏,半是看不起的问我:你知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很自信的答到:睡觉!
睡觉?
司机反问着,脸上挂起讥讽的笑:是睡觉!不过可不是困了睡得觉!
见我还是不明白,司机两个嘴角一翘,暧昧的笑着:要不了几天,经过几次场,你就会明白。
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单位的小车司机,那可不简单:不是有句话叫做:十个司机九个骚,一个不骚是酒酕。那可是领导大腿根下的家伙。单位的事、社会上的事,他们总是比我这个自以为有文化的人知道的早,内幕知道的多。
邬先贵和我共同的朋友,还有他约的其他人很快到齐。
邬先贵让我上座,我是真的不敢,推三阻四几番,我坐在末席。
凉菜才放好,邬先贵笑呵呵的说:新朋老友欢聚一堂,咱们乐呵乐呵。
坐在主人位置,看样是买单主,会意的一笑,啪啪一拍双手,屋内溜进一队妖艳的女人:是你们自己挑,还是我给你们找?噫嘻……谁要不好意思,我来帮助挑。
他话没落地,几个汉子饿虎扑羊似的,各将一个媚态入骨的女人抱在自己身边。只有我,手足无措的在干笑着。
邬先贵一笑,冲一穿红色曳地长裙的美女一颔首:你!
这让我很愕然心里暗叫着:天哪,她怎么不怕冷,穿的这样暴露!
他又将手指指向我:他今天是你的老公,你可得把他伺候好了。咱们各就各位,每人看好自己的老婆,别叫猫拉去了。当然更要伺候好自己的老公。现在先喝杯交杯酒。
酒,就这样乱哄哄的开始了。
哦,我人生第一次的花酒就这样开始了。
酒醉耳酣,大家很快进入眼睛迷离的状态。我本以为就此分手,因为明天大家都还要工作。那位会买单的主,挺着西游记二师兄的大肚子。满脸泛着油光。他一只手揽着位娇嗲嗲小姐的腰,另一只手毫不掩饰的在小姐的胸衣里揉搓着:别走,进房间唱歌去。
小车司机乐的两眼放光:对!唱歌去!并不征求我的同意,说着和邬先贵领头走向不同的KTV小包间。
歌舞厅设在餐厅的地下室。迷醉中,我脚步趔趄,在曳地长裙的美女的扶持下,只感到过了一道门,又是一道门。越过一条廊,又进一条廊,就像走进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