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诗云:子久云林力未惮,渐师高洁胜凭残。层台便是严陵濑,只觉尘埃误钓竿。
看了一下落款那张的特写相片,款署“渐江石溪俱从子久得笔法,此略师渐江并拈小诗,以似耻斋道兄两正,癸未十月朔麦积山坐雨,大千张爰”。
张爰?大千?张大千?
岑济心头一颤!我何德何能啊!不对!这个黄志刚何德何能啊!
他一个穷乡僻壤的公社主任,从哪搞来的大千真迹?
黄志刚似乎看穿了岑济的心声:“呵呵!这是一个朋友送来的,他说是绝对是真的,还拍了照片过来。”
“我也不敢打包票啊!”黄志刚两手直搓:“万一是个假的,我送到领导那里,那不是纯粹找骂嘛!”
“所以想请小岑你帮个忙,让沪城的专家教授看看,这个带落款的照片就算了!”黄志刚伸手抽了出去。
“万一是真的呢?我怕那些教授诓我!”黄志刚贼兮兮的笑。
“黄主任明见万里!”岑济拍起了马屁,一连问了几遍,黄志刚都对画的来源避而不谈,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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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照片回了学校,岑济收拾了一下东西,这次呆的挺久,估摸着24年那边应该过了两天多的样子。
去买他几吨葵花籽,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炒货,一起带过来开发下新品种。
正在床上躺着勾画宏伟蓝图,突然鲁求英抓着报纸跑了过来。
哟!稀客啊!难道有什么事情?
“岑老师啊!得亏你回来的早啊!要是晚了几天可就危险了!”
啥?危险了?岑济起身去翻了翻日历,是80年啊!自己没穿错啊,还有好几年呢!
“支书你这是干什么?慌慌张张地!”岑济笑了起来,没当回事。
“你自己看,你作为老师难道不读书看报吗?”鲁求英板起脸来:“以后你每个星期天都要去大队部看报!”
啊?这是何苦来哉,自己以后在家躲个懒都不行吗?
无奈接过报纸,只见上面豆腐块大小的文字上写着:
燕城火车站突发!
1980年10月29日,燕城火车站……10人……数十人……
岑济拿着报纸愣在当场,自己是26号晚上的火车,仅仅差了三天!
送走鲁求英之后,岑济赶紧摸了把甩棍带在身上,这甩棍许久没用,已经有些生涩了。
大意了、大意了,最近这些日子,自己的确大意了,也有可能是在24年呆的久了,以为现在多太平呢!
联想到上次吴建国直接就把家伙从陵谷带到了金陵,这个时候的火车站是没有那么多严格检查的!
下午学生还没上课,音乐课大家都比较喜欢,岑济收拾好东西出了门,沿着小河往下游走去。
到了僻静地方,把吴建国带来的那箱子安宫牛黄丸举过头顶,岑济在若有所思中开启了穿越。
24年的芙蓉村在先富公司的建设下,可以说是日新月异,才两天不见,这小河都快认不出来了。
河道被拓宽,河底还被铺上了卵石,河道两侧都是青砖,机器依旧隆隆作响。
打开手机一看,还是早上九点多,工人们大多都是附近的村民,他们也乐得来挣几个小钱花花。
把安宫牛黄丸丢进车里,就看到一辆仰望唰的一下开了过去,后面还跟着一溜小轿车。
村口站着一排人,岑济眯着眼睛看了下,发现有老爸、左青峰,还有蔡生全。
旁边站着几个人穿的橘里橘气的,双手摆在前面,估计是镇上的。
仰望上蹦下来一个年轻人,挨个同他们握了手,左青峰给他递过去一个安全帽。
一行人便开始往村里走去,岑济没想跟着他们凑热闹,有钱人谁没见过啊,自己天天照镜子呢!
看了下微信,发现竟然都没什么人找,只好拨通了老关的电话。
“啊呀!岑总唉!我可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