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络子?”那人一脸你不知道吗的表情,同权沫说:“他走了啊,几天前就走了。”
权沫还没明白他那句走了是什么意思,她问:“是搬地方住了吗?”
那人说:“不是,带着行李走的。”
权沫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尽量问详细些:“去哪里了?他跟你说了吗?”
“他没跟我说,只知道那天来了个女人,给了他一笔钱,当天晚上他就走了。”
权沫将那人用力推开,飞快的朝楼下冲去,她在路口拦车,在坐上车后,她催促的司机开车,往家赶。
等到了霍家,权沫从车上下来,谁都没看,直接奔到权禾阳的房间,她将门用力推开。
权禾阳从床边起身说:“有事吗。”
她冷漠着脸问,手上涂着护手霜。
权沫喘着气,用力的喘着气问:“小道士呢。”
权禾阳本来要进洗手间的,她停住,对她说:“我怎么知道。”
权沫突然爆发了,情绪激动到脸都红了,咆哮问:“你去找他了?!”
突然的咆哮,让外面干活的保姆,都听见了,频频抬头朝里头看。
权禾阳冷着脸,这是权沫第一次敢在她面前如此说话。
权禾阳也不打算遮瞒,她说:“怎么?我去找不得他?”
“你让他走了是不是。”
权禾阳说:“是,我给了他钱,你还想让我怎样?”
权沫瞬间大哭:“我不想怎么样。”她转身就跑,权禾阳从后面一把拽住她问:“你要去哪?”
权沫说:“我要去找他。”
“你敢去!”
权沫用力将权禾阳一推说:“不用你管!”权禾阳竟然没抵抗住权沫那用力的一推,整个人连连往后退着,权禾阳抓住桌角,才站稳,她表情骇然的看着权沫。
而权沫情绪起伏很大,充满恨意的看着她。
她什么都没说,出了权禾阳房间,上了楼就开始拿着自己的东西,她是怎么来,就是什么东西去的。保姆们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权沫从楼上冲了下来。
权禾阳冲过去一把将她拽住,反手对着她脸就是一巴掌,权沫抱着东西摔在了地下。
权禾指着她:“你今天要是从这里走出去,你就不要再给我回来!”
权沫捂着脸,见周围着许多人,她什么都没说,拿起自己的东西,朝着外头走。
权禾阳气到脸色发青,在她身后说:“我不欠你们什么!”
权沫头都没回,她只是抱着自己的东西朝前狂奔着,她早该想到的,那天听到保姆说权禾阳出门,她就应该猜到这点的,她以为权禾阳不会,怎么说小道士都是她养大的,她怎么可以说抛弃就抛弃。
可她完全低估了权禾阳的狠心,她可以抛弃掉他第一次,就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