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那也忍不住弯起一丝笑,慢吞吞在那吃着早餐。
两夫妻便在那商量着,怎么剪手上的盆栽。
半个月终于过去,也终于到了道羽出狱的日子。
道羽出狱那天,权沫醒的很早,几乎是惊醒的,她梦见道羽没从监狱出来,她怎么都找不到他人,她第一时间就是拿上手机给道羽打电话,她不知道拘留所是什么时候放人,警察局是什么时候处理道羽的事情,她就下意识给道羽打电话。
电话打过去是停机。
到中午时,权沫找到了G市警察局的电话,往那边打了一通电话过去查询。
警察局那边的人同权沫说,道羽人在今天早上六点就被放了出来。
权沫的心才算落定下来,他出来的,道羽出来了,可是他会去哪呢?权沫打了电话给和道羽相熟的人。
她询问那人有没有见到道羽。
那人直接在电话同他说:“人从拘留所出来,就直接去了B市了,听说是回家上坟。”
上坟?
权沫想起,再过几天,就是道羽父亲的阴生。
11月1号,就是道羽父亲的生日。
权沫还记得,她立马回了句:“好的,我知道了。”
接着,权沫挂断了电话。
11月1号这天,权沫便回去了一趟,她也不知道回去做什么,就下意识想回家找权禾阳,可是当她打着车到霍家的围墙外头时,正好看到权禾阳坐着家里的车出门,车窗开着,她看到权禾阳的脸。
权沫本来想从窗户伸出来,不过她作罢,而是看着权禾阳的车子离开。
权沫的车这时也停在了铁门外,她给了司机钱,从车上下来。
等到大厅里头后,她问了里头一个保姆:“刚才我妈妈出门了,您知道是去哪了吗?”
保姆说:“太太没说。”
“爸爸呢?”
“先生出去了一趟,下午回来。”
权沫说了句:“我知道了。”
权禾阳今天会去哪?
权沫不太清楚,她本来想在家等她的,可是坐了五分钟后,她从沙发上起身,又问保姆:“还有司机在家吗?”
保姆说:“有的。”
权沫之后也坐着车从家里离开了,可是车子开了没多远,权沫竟然发现权禾阳刚才坐的那辆车,就在附近的一处咖啡厅门口停着,权沫坐在车内朝外看着,她以为是自己眼花,她仔细看了一眼车牌号。
她对司机说了句:“您麻烦停下。”
司机听到她吩咐,很快靠边停车,权沫刚想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权禾阳从咖啡厅内出来,朝着路边的车走去,而紧接着,在她上车没多久,她又看到一个人从咖啡厅出来,她以为是自己看错,将车窗降了下来。
竟然真的是道羽,他在门口四处瞧着,在瞧了几秒后,权禾阳的车离开,道羽在权禾也拦了一辆车离开。
道羽跟权禾阳怎么会见面,道羽是来找权禾阳的?她们两个人一直都有联系?
权沫坐在车内,心里团了很大的疑惑。
权禾阳的车没多久便回了家,等到家里,保姆走过来同她说:“太太,权沫刚才回来了?”
权禾阳问了句:“她回来了?”
保姆说:“是的。”
权禾阳却问:“承丙呢?”
“先生还没回。”
她似乎是放心了,嗯了声,朝着卧室走去。
她到卧室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日历,视线落在11月1日这天上,很快,权禾阳的视线移开,表情闪过一丝不常见的脆弱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