芪齐问:“祁王爷约芪某来此地,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谈吗?”
祁忆说:“陈统领已来了京城,他也知道了你失了忆。芪齐兄可想过,陈统领会利用你将白太医和静女,从我祁府带走?”
芪齐问:“祁王爷的意思,是要芪某做些什么吗?”
祁忆说:“你现在是位失忆的病人。做出得任何决定有可能都是错误的。你不希望自己的记忆能早日回来吗?”
芪齐问:“祁王爷能让静女为我医治吗?”
祁忆肯定的神色说:“你记忆未恢复之前,是不能见静女的。我也是为了静女的安危着想。毕竟我还不相信你,就正如你不相信我一样。都怕着被对方利用了?"
芪齐一时不知所言?
祁忆说:“芪齐兄,若想早点恢复记忆,可随时地来找本王。”
芪齐一笑说:“多谢祁王爷关心了,芪某告辞了。”
芪齐消失在黑夜中。
谢康从暗处出来说:“王爷:芪齐不相信我们吗?”
祁忆说:“他不相信我们。不过并不敌视我们。”
谢康说:“陈统领最擅长的是‘借刀杀人’。”
祁忆说:“‘借刀杀人’?又如何?”
谢康说:“宇少义的潜力可是个惊人的数字啊,能为我们所用,王爷之幸啊。”
祁忆说:“宇少义和陈统领早已‘貌合神离’了。陈统领真正要的是逼出刘静书。”
谢康说:“这刘静书藏在哪儿呢?不知道静女姑娘可知道?”
祁忆微微一笑说:“静女非常聪明,不能让她对我们有所怀疑?刘静书么,那就去慢慢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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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康无奈地一笑。
芪齐来到“得利客栈”外,几个起身跃进二楼。客栈内黑漆寂静。
“吱”一声,一间客房门打开。出现了刘静书的身影。对芪齐小声地说:“进来吧。”
刘静书打开客房窗户,芪齐关上客房的门。窗外透进来不太清亮的夜光,将客房内“照见”得清楚可辨。芪齐对刘静书的目光神态是具有好感的。
刘静书问:“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芪齐说:“白日里,公子抓住我的手腕,实则是替我把脉诊病吧。临走时说了一句‘得利客栈’二楼,夜里来。芪齐自然要来应约。”
刘静书问:“白日里,你的周围有一群不是伙计身份的人,在暗处盯着你。你可知道?”
芪齐说:“知道,但他们并未对我有不轨之举?公子一介商人,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伙计呢?”
刘静书说:“一个人的精、气、神、步态,以及从事某种行业而应有的精、气、神、等等。是可以用眼睛通过观察分辨出来的。你周围的有些人,虽是伙计打扮,做着伙计该做的事。可眼神、气势却是有着‘金刚不坏’之身的架式?”
芪齐望着世故老道又深沉的刘静书,不由心生敬佩之情。
刘静书问:“静女呢?”
芪齐说:“静女和白太医都在祁府。公子是何人?”
刘静书说:“你相信我,那就好办了。我是静女的哥哥,刘静书。说说你是怎么样的失去了记忆,还有祁府。”
芪齐将自己所知道的经历,皆详细地给刘静书说了一遍。
刘静书说:“祁忆?芪齐,我现在是高国来的商人。这个身份这个时候在宇国里,是很不安全的。反而,静女和外祖父在祁府里是很安全的。目前,先治好你的失忆才是最为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