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明办理了休学,右胳膊被我打残废了不能上学,还不能走司法程序找我的事,毕竟我手握证据。
但秦月明和她家里人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于是她们买通当地报社报道煽动舆论给学校施压开除我,一时间。我成了那个校园霸凌者了。
甚至于我去接小妹放学,都有小孩子认出我是“手机上的那个坏人”。
为了我小妹和我后续能够正常生活,我不得不提前收网。
但目前手头上只有秦月明群殴的证据,即使判也只能判三年及以下。
就算真的顶格判了三年,等以后秦月明出来了,凭借着优渥的家庭条件依旧能混得风生水起。
但那些被她霸凌过的孩子,因为她而成绩一落千丈的孩子,被她害得精神不正常的孩子。却因为秦月明而毁掉了自己的一生。
不敢想像我二妹这样的学生,如果没有我的介入,下场会变成什么样。
接小妹回家的路上,有一条没有监控的小胡同。
平时我和小妹很少走这条路,但我有预感秦月明和她的父母早就在瞅机会报复我,顺便想要销毁之前在厕所里的证据。
所以,一连两周我都会故意走这条路。
如果秦月明和她家里的人不出手,那至少她们还不至于坏到把自己推向深渊。
但如果她们出手,我就会帮她们把自己亲手送进地狱。
但事实证明,人性永远经不起考验。
上三年级的妹妹眼神好,这天一进胡同就说:“二姐,前面有人影闪过去。”
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带着小妹继续往里走,“哪里呢?姐姐都没看到。”
静谧的胡同甚至没有一丝月光,轻微的脚步声从胡同的前后两端渐渐逼近。
前面三个人,后面四个人。根据下脚的轻重可以判断出来,都是成年人。
我看是时候了,把小妹托起来,让她踩着我的肩膀躲到胡同的墙沿上。
临托上去前,我告诉小妹,要躲好。
还有,最重要的是拿好我的红外线微型摄像机。
身后的脚步声要快些,越是离我近越是紧促。
突然耳边划过一丝轻微的气流,如果没猜错是身后的壮年男人试图用什么东西勒住我的脖子和嘴。
我弯腰躲过,转身朝男人的裆部顶了一膝盖。
来不及反应,前后两边瞬间又逼近二人,试图用同样的招式让我丧失挣扎和反抗能力。
这次躲是来不及的,我主动出击抓住前面男人的脑袋往后面男人的脑袋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