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君怡觉得头都要炸了,苏月的脸在眼前乱晃,晃的她心里恶心。
她推开苏月,摇晃着走出咖啡厅。
片刻后,肖君怡才放下强撑着的精神,靠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
这时,一辆卡宴稳稳停在她的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是下班路过这儿的陆温言。
“肖学妹,你怎么了?”
陆温言人如其名,整个人温而尔雅,如果非要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公子如玉。
肖君怡的戒备心悄悄放下了些,她微微摇头:“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陆温言听后,立即将车倒入停车位,而后熄火下车:“你的脸色好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只是有点头疼,就点小事就不劳烦学长了。”肖君怡淡淡拒绝。
陆温言丝毫没把肖君怡的疏离放在心上,转身就去最近的餐厅要了杯热水,又去最近的药店买了些治头疼的药。
回到长椅时,肖君怡都震惊了:“陆学长……你家里是有人生病了吗,买这么多药?”
陆温言尴尬的将热水递给肖君怡:“喝口热水吧,我看这些都是治头疼的,就都买了一点。”
肖君怡一下字没忍住笑出声来:“学长,以前没发现你还挺搞笑的。”
气氛顿时缓和,肖君怡的难受也肖缓了不少。
两人又聊了一些工作,她的情绪彻底放松下来。
陆温言提出送她回家,肖君怡刚想拒绝:“不……”
“你看你这个状态,要是受伤了,肯定要算工伤。”
陆温言此言一出,肖君怡也无法再拒绝。
黑色的卡宴行驶到别墅前停下。
肖君怡下车,微笑和陆温言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