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吧。”
路去病坐在了一旁。
高长恭问道:“路青是你的亲人?”
“是我的堂叔。”
“嗯这次我们怕是要输了。”
“啊?县公,就算丞相派了使者,我们也有理由拖延啊,何必”
“不是这件事,是我的叔父。”
路去病有些困惑,高长恭这才说道:“高阳王我父亲的幼弟,位高权重,你应是见过他
的。”
“属下见过。”
“他对宗室最是苛刻,总是找理由来殴打诸王,想方设法的在陛下面前献言,专门以欺虐宗
室为乐他跟慕容郡公有交情。”
路去病沉默了片刻,“那高阳王与您的交情如何?”
“很差。
在我叔父面前,却是什么都不算。”
路去病看着他,语气沉重,“那如今在做的事情怎么办?”
高长恭没有回话,气氛比方才还要压抑。
而在此刻,路青竟是直接走进了游徼府内。
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府里几人都被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刘桃子缓缓从内屋走出来,看着面前的贵人,行了礼。
路青只是打量着面前的刘桃子,忍不住点着头。
“像,像极了。”
“刘游徼,不知能否进屋详谈啊?”
刘桃子点点头,两人直接走进了屋内。
姚雄跟寇流站在院落里,彼此对视,面面相觑。
路青很是随意的坐在了屋内,随即继续大胆的打量着面前的桃子。
“慕容君与我说起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信,现在我是信了刘兄类父!果真类父!”
刘桃子坐在了他的面前,比他高出一个头来,用出了熟悉的俯视,极具压迫感。
“我前来之时,慕容君告知了我一件事,听闻,当初朝中某人将家眷安排在了成安某村落
里,这件事虽然好办,但是乡野里麻烦更多,又是徭役,又是彻查因此,那人就找慕容君,请
他帮了个小忙。”
路青咧嘴笑了起来,“说起来,慕容家对你家还有恩情呢,你父亲跟慕容君也有些交情。”
“刘游徼,你应当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吧?”
“况且,你说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欺君之罪,是不是也不太好呢?”
“我不知道阁下在说什么。”
“我阿爷叫刘大,是张村猎户,早已不在人世了,不可能与什么慕容俊有交情。”
“至于欺骗皇帝,藏匿家眷的事情,我曾去过慕容家的后院,却不曾见到什么家眷你说有
人欺骗皇帝,藏匿家眷,说的应该不是他慕容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