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晋吻在了她湿漉漉的头发上,看着她惊慌如小鹿的模样,他嘴角扬起,大手在她的背上游走起来,“悦君,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有多快乐。”
眼看着又要栽在这个男人的手上了,林悦君呜咽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见她哭了,司徒晋不忍心起来,“唉,你哭什么啊,我什么都还没做呢。”
“爸爸救我,爸爸救我……”林悦君这会儿真是可怜极了。
司徒晋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在要放开她的瞬间,他抬头看到了林悦君爸爸的黑白遗照,恍惚间,他看到遗像上,林怀同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我去!”司徒晋吓了一跳,忙放开了林悦君,定睛一看,遗像上的林怀同又恢复慈眉善目的样子了。
司徒晋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对于林怀同,他心怀内疚与尊敬。
当初他妄言向林悦君保证他家的医院能医好林怀同,可林怀同最后还是死了,他觉得自己挺对不起这老人家的。
看到桌上放着长香和蜡烛,司徒晋点燃一炷香,郑重其事地拜林怀同:“伯父,您别介意,我刚才只是跟悦君闹着玩呢。”
林悦君这会儿已经不哭了,她在一旁看着司徒晋,气得把下唇都咬白了。
大半夜的,林悦君不想和他大吵惊动邻居,他说他要喝水,就给他倒了一杯水:“喝完赶紧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司徒晋端起水喝了一口后,就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沙发上,“这么晚了,你叫我上哪去啊?我开了一天的车,累死了,今晚我就委屈点,睡沙发。”
林悦君当然不同意,谁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打其他坏主意,“不行,街对面就是宾馆,你去住宾馆!”
司徒晋瞥了她一眼后,然后就无动于衷地闭目养神。
林悦君都快气炸了,她端起桌上的水不客气地朝他脸上泼去,完了她放下杯子,转身回房。
刚走到门口,听见身后的司徒晋慢悠悠道:“刚好我懒得动,谢谢你帮我洗脸啊。”
林悦君还能说什么,人至贱则无敌,司徒晋贱无下限,他无敌了!
林悦君一晚上没睡安稳,她都把书桌搬去抵在门上了,可她还是担心客厅里的司徒晋随时会破门而入。
到了天亮,林悦君好不容易才睡安稳了,却听到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她起床穿好衣服出去一看,看到司徒晋把他的行李箱搬上楼来了。
“早。”司徒晋自来熟地和她打招呼,“我要用你家的浴室洗个澡,昨天开了一天的车,我都快臭了。”
林悦君不肯把浴室借给他,她挡在浴室门口恨恨地看着他:“司徒晋,你给我说清楚了,你这次来找我,到底想怎么样?”司徒晋一开拉开行李箱找衣服,一边告诉她:“我说了,我来治病。悦君,说来都是怪你,那晚上和你一夜激情后,除了你,我一碰其他女人就呕吐不止,看了多少心理医生都没用,医生说,你是我的病因,你说,我不找来找谁啊?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你要把我医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