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亦白的折磨和命令下,沈稚呼吸急促,被迫喊了几声“学长”。
于是那人便更加肆意,她的下巴被门板磕得生疼,红了一小片。
似乎除了“亦白”以外,“学长”这个称呼,同样是他某种特殊的开关。
沈稚发不出声,只剩下呜咽,心里觉得他这人恶趣味极了。
……
结束以后,沈稚觉得浑身虚脱,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懒懒的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以她的经验来看,孟亦白现在应该会提裤子走人。
果不其然。
她听到一阵穿衣服的窸窣声,闭着眼睛不去看。
男人声音慵懒,语气里带着餍足的意味:“下个月,周家老爷子的生日宴,给你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
沈稚不知道孟亦白为什么帮她一把。
或许是因为闻少庭说的那些话,让他起了怜悯;还是说,这是一种另外的交易条件?
她心里暗暗思忖着,男人扣好最上方的扣子,慢条斯理:“老爷子喜欢西洋乐,就当我给他老人家送个乐子,到时候注意规矩。”
原来是为了讨家里老人欢心。
——
周老爷子八十五大寿那天,直接将翠宇阁给定了下来。
翠宇阁是当地有名的高端酒楼,平时定个包间都要预约,这下直接清场,一整天专门为老爷子庆生。
其他人表面不说,心里都有数,能定得下来,无疑是看了孟亦白的面子。
毕竟,周家即便是经济上有这个实力,也得看有没有这个人脉。
这一天,翠宇阁自然热闹非凡, 来贺礼的宾客络绎不绝,凡是有头有脸的任人物,都亲自过来送上寿礼,祝他老人家青山不老,长命百岁。
孟亦白一身藏蓝正装,浅咖色的领带工整服帖的打好,出现在翠宇阁门前。
身侧是挽着他的周澜,头发梳理成盘发,是和孟亦白配套的宝蓝色长裙,脖子上带着条银白项链,端庄温婉得很,她的手里,还牵着寒寒。
一家三口站在一起,倒是看着温馨。
酒楼的门童见贵客下车,连忙殷切地迎上去。
旁人难免艳羡,说孟周两家这婚事真是恩爱美满,两人结婚这么多年,依旧浓情蜜意,相敬如宾。
有人言,孟亦白洁身自好,别人往他身边塞女人都是自寻死路,他对婚姻是出了名的绝对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