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白面无表情:“有事?”
他的气场冷峻,闻少庭剩下的一点怒火也全灭了,“我找阿稚。”
孟亦白语气不咸不淡:“她刚刚来汇报给寒寒的上课进度,几分钟前已经走了。”
“原来是这样……”闻少庭闻少庭自言自语,顿时懊恼自己太冲动,忘了沈稚还有给孟亦白的儿子上课这一回事。
想来也是,她能接触到的富人,也只有孟亦白。
“不然你以为?”孟亦白的眼神注视着闻少庭,似笑非笑:“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喊什么狗男人。是在说我?”
闻少庭面色一僵,赶紧忙着改口,赔笑脸道歉:“您听错了。既然阿稚不在这里,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关上门以后,孟亦白扯了扯唇角,重新回到卧室。
沈稚刚洗完澡,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房间的隔音很好,在加上淋浴时的水声,她完全没听到刚才发生的事。
看到孟亦白从外面回来,她有点意外:“有客人?”
问出口时,她的语气格外乖巧。
沈稚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虽然孟亦白让她搬进来住下,但她这也等同于是寄人篱下,是该温顺些。
孟亦白抬了抬眼皮,对她的示好很受用。
他没解释闻少庭刚才在门口的大吵大闹,只是不咸不淡的一句带过:“你还是真让人不省心。”
沈稚不解,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带着茫然。
头发刚擦到半干的状态,空气里有着好闻的洗发水味道,像是被水浸泡过的茉莉。
清新又甜美。
孟亦白的眸色逐渐暗下去,坐到了床边,冲她伸出了手。
沈稚犹豫了一秒,走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的手微微一带,让她被迫在他的膝盖前蹲下。
傍晚的落日余晖落进来,房间里一片金黄。
孟亦白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先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