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辞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她埋着头,尽量把自己缩的像只鸵鸟一样,尽量让他看不到。
被子下鼓起一个小包,在轻微发抖。
她在怕他。
在紧张,在恐惧,在忐忑不安。
封辞的眼眸暗了几分,连带着周围的气场都有些冷。
昨晚他喝醉了,以为在做梦。
梦里就狠了点,发泄了一晚上。
一次一次,有些上瘾,没把她当个活人。
他以前没做过,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并不熟悉,不知道厉害了会出这么多血。
封辞深吸一口气,嗓音压得很低。
“宁安。”他叫了一句,“昨晚我喝醉了,没有克制住。”
宁安的后背一下子就湿了,心脏突突地跳。
过了很久,她才结结巴巴一句:“我、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
明明被弄成了这副惨样。
可她除了唯唯诺诺,没有一丁点的怨怪与不甘,像极了被欺负的没有反抗力的小兽。
封辞的心闷闷的,有些不太爽。
眼看她颤抖的更厉害,像是把他当作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他干脆起身,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再找我。”
宁安哪敢再找他,她在被子里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等了好久,确定没有动静了,才小心翼翼拉下被子。
那晚的印象太深,太荒唐,给她留下了不少阴影。
她咬着唇,内心矛盾到了极点。
封辞出了病房,裴斯年还在外面等着。
“怎么样,好点了吗?”
封辞没有说话。
裴斯年还在低骂:“哪个王八蛋玩的这么疯,上个床都不温柔,搞得那么粗暴,当什么男人!”
这话一出,封辞的脸色更差了。
他凉凉看向裴斯年,丢下一句:“趁早把你会所的那些破酒下架。”
裴斯年:“?”
他那酒怎么了?
他昨晚不是喝的挺开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