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然心中哀嚎着,由衷的希望着那位把他运作到这儿来的、大神领导或者是宇宙神秘的存在,能听到他心中真心实意的祷告,放他一马把他从哪儿来、弄回哪儿去。
可是。
过了许久,也没见到真有那位大神儿或者说神秘存在的,能搭理他。
他这会儿的心中这也慢慢绝望了起来,只能放弃了这无用功。
……
车厢里的歌声如同潺潺流水般缓缓由高到底平息下来,年轻英姿勃发的军人们释放了内心深处的激情后,一个又一个安静下来开始休息。他们或倚窗沉思,或闭目养神,沉浸在短暂的安宁之中。
有的人在低声交谈中分享着生活的琐事,有的人则靠在舒适的背椅上小憩,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漫长的旅途中,这样的时刻显得格外珍贵,因为距离终点站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要走。
可是原本沉寂许久的刘之然,因为想起了家人以及亲朋好友们。也想起了后世的美好生活,却又一次又一次的不甘心起来。
他用力的搓了搓脸颊,尝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留在这儿,我得自救啊!我这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他一边儿想着心事儿,一边儿下意识的打量着四周环境。
这会儿地眼神,正好与对面坐着的一位对上眼儿,顺便也将对方上下给打量了一下。
观其人虽然个子不高,大约不到1米7。身材确粗壮、满脸横肉、皮黑牛眼短粗眉毛、络腮胡跟钢针似的。看其年纪有20多不到30的年龄。
正从随身挎着的绿军包里往外拿出两瓶白酒。上面写着几个黑色艺术大字~北大仓,和几听缴获之美帝军队的牛肉罐头。
看见刘之然目光瞧上他,就转过脸来,跟个猛张飞似的粗着大嗓门儿对他张口说道:
“营长,您醒拉!饿了没?”
“营长?”
“我?”
对面的那位也没在意刘之然的语气有什么不对地。
拿起一瓶白酒比划一下了下,继续对他说道:
“哈哈,您瞧!我这有两瓶好酒。是我的同年战友来咱们团,看望我时带的。听说是咱们老驻地产的高度白酒,叫啥_北大仓。”
“我当时也没舍得喝。这不心里头高兴嘛,咱们终于要回国了。另外路上也啥事儿,咱俩一起消灭了它,就当解解闷儿放松一下。”
“咱俩也是头次喝这牌子的,不知道您是否喝着习惯……”
说着拿出了自己的绿色搪瓷水杯,并示意刘之然也拿起自己的杯子倒酒。
“怎么着啊?来一口呗?”
刘之然不认识对面的,这位战友同志到底是谁。只是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着装。
一身儿黄绿色军官服,肩章上赫然是黄底两条红线中间夹着一颗银星。
“嚯!还是少校啊!这位主儿挺能耐的啊!”
再嘍了一眼,从车窗玻璃上倒影出来的,看着特别年轻的脸。
“有20岁吗?”
看来这位也不是善茬,这年月不比建国前,能混成现在这地位。不是背景深厚就是军事本领过硬、政治素养高、敢打敢拼立功无数的战场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