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直接反问:“姑娘又是何意?这是咱国公府的院子,怎会有外人来看笑话?”
“想来是姑娘心里有怨恨,没把郡主看作国公府的人。”
“要不这样?姑娘别再犯了,我往后就凭姑娘差遣,还望姑娘别怨狠郡主。”
几句话明珠就把人给架起来了,她敢要这补偿吗?
秦婉欣这才明白明珠的意思,扭头对着墨谨言道:“世子,我才是明媒正娶进来的!”
“在国公府我究竟算什么东西?连丫鬟都不能教训,我的丫鬟还被人羞辱。”
墨谨言的眉头皱起。
金梦宁的心思他能看出,但秦婉欣有些给国公府下面子了。
撇到一旁的明珠,这丫头,煽风点火玩的不错。
想到这里,墨谨言严肃开口:“下人间的口角,婉欣无需放心上。”
“梦宁错大,到花园罚跪,这丫头错小,去思过堂跪着。”
二人受罚,主人颜面有了,秦婉欣才不争辩,领着侍从回院子去了。
明珠在心里暗骂:我哪儿做错了?真是狗男人!
想归想,明珠去思过堂规矩的跪着,司琴看着心疼。
“好好的丫头,心思这么多,以后别挑事。”
墨谨言嘴角带笑走进思过堂。
明珠原是滑头,他才知道,倒是有趣。
谁曾想走上前一看,跪在地上的明珠竟泪流满面。
明珠装柔弱十分在行,清泪缓缓的沿着脸颊流下,鼻子抽泣,两眼通红。
单是向上一撇,墨谨言只觉自己的魂丢了。
墨谨言手足无措:“事情做错还不能罚?”
“分明是世子偏心,梦宁先欺辱我们,为何我要受罚?”
见状,墨谨言轻笑出声:“当我看不出?分明是你以退为进,再不罚,你该咬人了。”
墨谨言把人从地上拉起,手在明珠的腰上摩挲。
这腰肢细软,在丫鬟中也难得一见。
夫子待会儿要来,否则这思过堂也不失为云雨翻覆的好地方。
明珠擦掉泪珠,娇怨着:“让主子顺遂开心是我这个下人要做的,否则……”
平日循规蹈矩,有一次娇纵倒也有几分可爱。
但要讲分寸,明珠并无抱怨主子。
墨谨言也清楚,短短几日,一个丫鬟就被秦婉欣弄死了。
秦婉欣是残暴的,明珠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