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薄时宴眸底闪过一抹震惊。
不是还有三天的时间吗,怎么今天突然就没有生命体征了。
“看沈家人的样子,感觉非常着急,我们已经下令拦了,但是没拦住。”
“那也不能直接准备后事啊,说不定这三天还有奇迹发生呢!”
林吹梦焦急地说道。
虽然手术她已经尽力了,但沈嘉礼也不是完全没有活过来的可能。
这样直接准备后事也太草率了,沈家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总裁,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我没告诉你。”
顾迟低下头,眼底闪过一抹惊慌。
“是什么。”
“薄穆寒在暗中收揽人心,薄氏高层有好几个老股东都有些稳不住了,有些倾向于他。”
闻言,薄时宴眼神愈发阴狠戾,杀意露骨。
他的大手掐住自己的手指,力道之大仿佛要把自己的手指捏碎。
“这件事老董事长知道吗?”
“应该还不知道,老董事长最近身体不太好,在佛禅院静修。”
“那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他了。”
大爷爷既然已经把薄氏交给他,那他就必须负责任。
这种小事,就不劳烦他老人家了。
“还有,明天开个会议,把那些老股东召集起来,我亲自和他们讲,看他们谁敢和薄穆寒站一队!”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冷冷的斥责,沉寂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空气在整个大厅中弥漫。
“是。”
。。。。。。
晚上。
夜空繁星如网状排列,珍珠般的繁星亮闪着星星点点的光。
月亮冲破薄云,踏着天际,姗姗而行。
许知夏坐下床边,望着窗外,两眼凝视着星空。
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那泪珠仿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
“嘎吱”一声,门轻轻从外面推开。
许知夏回过神来,看着薄时宴进来,她心里一惊,眼神有些闪躲。
“知知,你感觉怎么样了?”
薄时宴担心的问道。
今天下午听护士说她的情绪不是很稳定,砸东西、摔东西、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