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棠反弓着腰,眼睛半睁着,身子随着杜永城的揉弄微微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胸前和臀部传来的酥麻饱胀感,指甲几乎扎进他的小臂,艰难地喊叫:“杜永城,你给我停下!你不能这样做!”
“不能怎样做?”他惩罚似的轻微拧一下杜棠的乳头,继续说:
“杜永城也是你喊的?整日里没大没小地大呼小叫,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杜棠讨厌死了他这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作态,手下做着那么无耻混蛋的行径,嘴上却跟她讲什么大道理,简直可恶透顶!
她瞪大眼睛,气鼓鼓地骂:“你这个混蛋!不许揉我胸,也不许按我……那里!”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uzhaiwu。xyz
“哪里?”
男人指腹稍微用力戳了一下后穴的褶皱边缘,小心翼翼没敢触碰中间的地方,否则……他暗想,只怕棠棠今日得从他肩上咬下一块肉来才肯罢休。
痛感传到大脑,杜棠喉间抑制不住发出尖叫,全身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走,迫不得已松开杜永城的小臂,留下几道血淋淋的划痕,身子重重倒下。
好在杜永城反应快,揉胸的右手提供一点支撑,托着乳房缓缓放下她的上半身。
杜棠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呼吸有些急促,心底怒火大增:他……他竟然敢……
“你为什么……戳我那里?”她断断续续地责问,“我要你停手……你为什么不听?”
“杜棠,你就是这个态度跟我讲话?”
“你不要东拉西扯,把话题引到别处去!”杜棠紧蹙着眉,接着说,“你怎么可以随便碰我那里?”
见杜棠真的生气了,杜永城开始装糊涂,给她顺毛梳气,“棠棠真聪明,这都被你看穿了。是我不好,不知道你的屁股只能揉捏不能戳。”
杜棠想起刚刚的场景,脸色瞬间由白变红,“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被我揉得喷水,难道不喜欢吗?”杜永城俊朗的脸挡住楼上走廊的灯光,低头问她。
“我只是……流水,没有喷水,你不要胡言乱语!”杜棠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什么那么较真字眼,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话已经咕噜噜从口中滚了出来。
“好好好,你只是流水,那就是喜欢了。”
他反客为主,接着问,“棠棠,你为什么不肯我碰后面,还生那么大气?”
“这种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杜棠实在想不明白,杜永城是有多不要脸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气愤地说,“那根本不是做爱……”她突然顿住,怔怔看着他,陷入乱糟糟的思绪中。
杜永城突然笑了,学着她的语气重复一句“做爱”,故意问:“你是觉得我摸错地方了,我该弄前面不弄后面对不对?”
“不是!”杜棠越发着急,不知该怎么解释,囫囵说,“做爱不是那个地方,你不能插那里,有些人还因为弄错地方进医院了呢。反正你不能乱碰,摸我……后面就是不对的!”
她偏过头去不想再理会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前面你也不能碰。”
杜永城冷笑一声,盯着杜棠不说话,气息几乎呼到杜棠脸上。
青春期的少女,心思不定,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杜棠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没听到杜永城回话,便以为他意识到错误,回过头打算接受他沉默的道歉,毕竟她是一个宽容善良的人。男人往往因为好面子而不肯直接把话讲出来,她要给个台阶下。
可是她一回头,就被杜永城面无表情的脸看得心里发毛,黑漆漆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幽深可怕。
但杜棠从来不怕他,再加上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理亏的是杜永城才对,因此她义正言辞地推开他的脸,质问道:“难道我的话不对吗,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心虚吗?”
许久,杜永城出声:“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东西,谁教你的?”
杜棠一边从他腿上爬起来,一边说:“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