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摘了。”
“为什么?”
陈渊嫌勒,索性解开领带,丢在桌角,“公私不混淆,下班再戴。”
沈桢恍然发笑,“骗万小姐啊。”
他没否认,“男人戴婚戒,秀恩爱,不都是安抚女人吗。思维不同,男人内敛,女人外放,所以男人不喜欢展示。”
陈渊起身,走到她面前,“在广府住得习惯吗。”
她低着头,“又添麻烦了。”
“你明知,我不觉得麻烦。”
安桥在一旁说,“沈小姐清洗了您的床单,还收了您——”
“安秘书!”沈桢阻止她。
陈渊挑眉,“讲。”
她如实汇报,“您的内裤。”
“我要收背心的!”沈桢结结巴巴解释,“我。。。”
陈渊示意安桥,“你出去。”
她关上门,沈桢用力拧扶手,也要出去,却被一条修长结实的手臂拽回,“逃跑吗。”
他身上的西服,质感厚重硬实,沈桢慌不择路,鼻梁嗑上面,眼前一阵发黑。
她条件反射去揉,与此同时,陈渊也揉,无意握住她手。
他停住,干燥温暖的掌纹覆住她,“疼?”
沈桢立马从他手心抽出。
“不疼。”
陈渊轻轻捻她鼻骨,“那揉什么。”
她此刻一团混乱,本能躲,“痒。”
“我让你痒了,是吗。”他意味深长的语气,他这人正经,又仪表堂堂,即便调情,也不下流,“我给你解痒?”
沈桢推他,没推动,“你又来。”
“我什么也没做。”他噙着笑,摊开双手。
的确,陈渊的一言一行,挑不出错。可他的撩功,真不是一般女人受得了。
郑野那挂的,会玩,爱玩,玩得出神入化,是撩王。或者,陈崇州也撩,他是被动,等猎物上门,又爱答不理,隔空瘙痒的段位极高,勾得女人想碰,碰不到,心燥难耐,是撩神。
其实,陈渊撩起来,才最要命。
他会碰,会主动,再抑制,慢慢地收网,诱捕女人缴械。
他垂眸,“喜欢?”
陈渊没抽烟,口腔内是薄荷香片的清苦茶香,异常浓郁,醇冽。
沈桢明白,他说内裤。
没来得及回答,他又戏弄她,“喜欢送你。”
她恼,“不喜欢。”
陈渊压抑着笑声,“那喜欢在市场部吗?我调你到秘书部。”
她一直没抬头,“喜欢,不调。”
“喜欢工作氛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