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生、湘玉、老先生,”四周安静得可怕,但我还是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接着,我就听到了自己的回音撞到了四壁,游荡回来了。
遭了,只有我一个人掉了下来?
“呜,”
突然,一阵低沉的女音在我边上的不远处传来。
我急忙循声寻找,发现在我左边的不远处,一个女人躺在地面上。
应该是湘玉,我悬着的心落下了一点,毕竟,还有一个队友在,我身后的那股凉飕飕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湘玉,你怎么样了?”我吃力地爬起来,准备过去查看湘玉的伤势,因为凭我的记忆,我们是在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
可是,我刚刚站起身来,就发现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不是湘玉,虽然她披头散发,看不清脸,但是她的体格,要比湘玉大上一圈。
在这古祠之中,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吗?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揉了揉,再看一次。
“啊——”
我失声惊叫,全身的毛孔“唰”的一下就收紧了。
我一下子想到在戏台下铜镜中看到的那个女人,难道,就是她?
想到这个,我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缩逃。
就在这时,女人呻吟了一声,开始在地上爬着。
她,好像是在找我。
女人一身白色的古代长裙,袖子空看的,看不到手的模样,长头发在地上拖着,一张泛白的脸若隐若现,尖利的指甲把青砖地板抓得“吱吱”作响。
女人张着嘴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但是我听到的却“咯咯咯”类似于笑声的声音。
第四十章画
我浑身哆嗦,像是刀俎上的鱼肉,等待着女人的宰割。
突然,女人猛地一回头,改变了方向,我右前方的方向爬了过去。
在女人回头的同时,我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黑暗之中,在瞬间一撇的时候,我似乎觉得有穿着硕大斗篷的人正站在远处盯着我们看的样子。
女人的嗅觉应该很灵敏,她在地上爬着,脸贴着地面很近,做着如同猫狗在嗅着地面气味的动作,渐渐爬出了我的视线范围。
过来许久,周围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我才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因为害怕光亮又会将女人引来,我不敢打开疝气灯,只敢借着手机荧幕的光芒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可这一看,我竟发现我所处的环境,竟然还是那个享堂!
而我刚刚站起身的地方,竟是是享堂的供桌前!
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掉下来?
可是很快,我发现,这间屋子的摆设虽说和我掉落下来之前的享堂一样,但地砖似乎有点不同。
手机荧幕可照射的范围很小,于是我蹲了下来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