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几次想问秦柿柿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跟灾厄花沟通,最后还是忍住了。
不是他不想问不好奇,主要是他有种感觉,这后面肯定有事,秦柿柿一定不会说,他问了也白扯。
所以他直接跳过了这一趴,对秦柿柿道:“能多收获一些果实自然是好,但咱们丙队的肥料一向不足,果实的成色就是没有甲乙两队的好,即使把接近成熟的果实都收获,恐怕也很难夺得第一。”
“而且……”他眉头皱紧,“就算这一关真的能过去,那以后呢?”
阴云再次笼罩在所有人头上。
管事偏爱会来事的甲乙两队,经常克扣他们丙队的肥料,导致他们丙队田里的灾厄花结果普遍要比甲乙两队的慢许多。这次他们倒可以揠苗助长,把潜力都消耗掉,可下一次呢?他们拿什么去应付下一个季度的收获呢?
“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先顾眼前吧。”
队长道,“天色不早了,今天大家先休息。小十,接下来的几天拜托你了。”
秦柿柿对他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笑容灿烂。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外面的天色就暗了下来。
也不知道灾厄之地的太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看这个样子,上班也不怎么积极。
园丁们收拾收拾,准备休息了。因为秦柿柿是这里唯一的女娃,队长找来一张还算干净的床单,当帘子挂起来,给通铺隔离出一个相对独立的区域给她用。
秦柿柿谢过,和其他人一道躺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夜色彻底笼罩整片营地。
秦柿柿睁开眼睛。
农舍里鼾声大作,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在酣睡。
秦柿柿悄咪咪下了炕,推开门,走了出去。
别说,这灾厄之地的月光还挺明亮的。
白天那弥漫得到处都是,把每一个角落都搞得昏黄不已的沙尘也停歇了,空气因此回归清澈。
锐利的银白色光亮自夜空洒落,落在那一望无际的灾厄花田上,将那些漆黑的枝叶和花瓣都镀上一层锃亮的银光,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锋利的刀锋,若从花丛间穿过,走的时候不会察觉任何不对,但在踏出花丛的那一刻,身体会崩解成细小的肉块,每一个切面都是完美的平整。
秦柿柿叉腰俯视一圈望不到头的花田,仿佛在巡视自己的江山,然后满意地点了下头,迈着轻快的步伐钻进花田。
她一进来,花儿们自动地向两边让去,她两边身侧离她最近的两排花还会弯曲花茎,低垂自己的花盘,向她执意。后面几排的花则唰啦唰啦地扇着自己的叶片,就像拿着彩带球的啦啦队,在那儿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看来这半晚上的功夫,她这老祖宗的身份已经传遍整片花田了。
秦柿柿很满意地朝花朵们点点头,抬起指尖释放出一丁点从果实那里吃来的灾厄之力,晃了晃手散在夜风里。
周围的灾厄花们欣喜若狂,一边在传音中疯狂夸赞它们的老祖宗,一边贪婪地吸吮空气中的灾厄之力。稍微远一点的花儿们则酸成了柠檬精。
秦柿柿没被它们耽误脚程,很快来到了花王面前。
花王本来在那儿美滋滋地晒月亮,发现秦柿柿来了,立刻抖擞精神,高耸的花茎扭成八段,妖娆又殷勤地在秦柿柿眼前花枝招展:老祖宗您来啦,老祖宗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呀。
秦柿柿:“没什么重要的,就是有点事想问问你。”
“我离开灾厄之地太久了,习惯了外面的生活,当年在这儿怎么过的反而有点记不清了。”她说,“不过我记得,我在这儿的时候,可没有什么园丁把肥料送到我面前给我吃,都是我自己找吃的,就是想不起来那时候我都吃点什么了。”
“你一直住在这儿,应该还没忘。给我说说,除了残魂之外,咱们还能吃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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