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下子就挤了他怀里,双手勾住他脖子,露出胸前一点春光。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李长福的声音,“皇上,流云阁来人了,说姝婕妤身体不适,腹疼难忍,您……要过去看看吗?”
后面一句李长福声音有点虚,他一向知道那位姝婕妤不是什么善茬,没想到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截淑妃的胡,这不是等于在老虎身上拔毛吗?
果然,淑妃立马脸色一变,突然一脸委屈的看着萧靳,“姝婕妤身体不适不是还有太医嘛,找皇上难道就能治好了?”
虽然她说的没有错,但萧靳还是将她拉下来,“以往你身体不适朕也都过来了,所以你也得将心比心。”
说完,他就大步往外走,气的淑妃直咬牙!
她以前经常喜欢截别人的胡,虽然也是用的这种手段,可轮到她自己时,她却恨不得把那个狐媚子的脸给撕烂!
很快,等萧靳来到流云阁时,里面还是烛火通明,拦下外面奴才的通报,他直接大步走进内殿。
却见暗红的软榻上蜷缩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她穿的很单薄,一直在哼哼唧唧着什么,当看到他出现时,小脸一惊,立马作势欲下来行礼。
“你既身体不适,便不用多礼了。”他拦下她的动作,然后将人半抱在怀中,见她一直捂着腹部,便也伸手在她肚子上揉了两下,“疼?”
柳净靠在他怀中,然后弱弱的点点头。
她脸上的红疹已经消退了一些,烛光下看的并不明显,萧靳忍不住一掌在她娇臀上拍了一下,“小小年纪净会学坏。”
“啊~”柳净娇呼一声,然后眨着大眼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嫔妾是真的疼,不信皇上摸摸……”
她拉着他大手来到那平坦的腹部,隔了一件单衣,他清楚的感受的到她全身上下的柔软。
又拍了她她的娇臀,萧靳一脸肃穆的瞪着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朕。”
这宫中女子有什么手段他又怎会不知晓?不过就算知晓他也还是来了。
柳净红了眼,弱弱的道:“嫔妾知罪……”
看着她这副小可怜的模样,萧靳忍不住轻笑一声,又在她娇臀上揉了揉,“疼不疼?”
悄悄在心里骂了句臭流氓,但她面上还是一脸羞涩加委屈,“很疼……”
“那朕帮你看看红了没有?”他凑近她耳边,作势要拉她的衣裳。
柳净连忙止住他的手,然后抬起头,“嫔妾现在这么丑,皇上就不怕吗?”
话落,萧靳只是揉了揉她的小手,声音低沉,“该怕的是你,你这样对淑妃,以她的性子,以后定有你好瞧。”
悠悠烛火下,他那张俊朗立体的俊朗在昏暗的烛火下忽暗忽明,柳净趴在他怀里无辜的眨眨眼,“嫔妾只是太想皇上了而已,而且,难道您会眼睁睁看着嫔妾被人欺负吗?”
话落,淑妃不禁眸光一厉,冷冷的瞪了慕云一眼,“狗仗人势的东西!”
说完,便扶着宫女上了马车,周围的人也都不敢出声,毕竟慕云可是皇后从府里带来的丫鬟,地位自然不用多说,就是没想到淑妃今日脾气会这么大。
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了,柳净才这回身往自己马车那边走,等上了马车她嘴角的笑意就再也忍不住了。
“诶,这成平侯也是立了不少战功吧?”她靠在榻上悠悠的磕着瓜子。
紫葵闻言也是笑了一声,“成平侯就只有淑妃娘娘一个女儿,听说在府中也是千娇百宠着,其实淑妃娘娘如今性子已经收敛许多了,刚进宫时可没少与贵妃娘娘杠上,不过皇上每次都帮着贵妃娘娘,所以淑妃娘娘渐渐也收敛了一些。”
闻言,柳净却是一愣,微微抬头,“你们觉着……贵妃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落,车厢内都静瑟了下来,几人面面相觑不知从何说起,还是青栀大着胆子道:“回主子,奴婢以前伺候黎太妃时曾经听闻过,众人皆传贵妃娘娘与皇上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可实际皇上幼时一直在学功课,先皇对皇上也寄予了很大希望,再加上太后娘娘的严加看管,根本没有时间玩乐,那贵妃娘娘也就随着徐侯夫人偶尔进宫一两回,就算有见面不过也是点头之交,再深的感情又能深到哪里去?”
等青栀说完,柳净却陷入了沉思,她也觉得此事怪怪的,上次文贵妃说身体不适时,萧靳是犹豫了一下才走的,可见他还在衡量其中利弊,如果真的喜欢,应该下意识就想去看看,而不是还在犹豫。
倒是紫葵却跟着道:“可是皇上对贵妃娘娘的宠爱众人都看在眼里,每次太后娘娘找茬,都是皇上护着贵妃娘娘,哪怕皇后娘娘可都没有这个待遇。”
“说的也是。”青栀点点头,一时间也很不解。
而这时马车也开始缓缓前行,可见萧靳已经来了,柳净靠在那静静的吃着葡萄,一边看着手里的书。
从京城到苏州的避暑山庄得行整整八日,许是女眷事多,等到避暑山庄时已经是第九日了。
一路颠簸,在驿馆也没睡好,柳净迫不及待就跟着山庄里的李管事到了她住的地方。
只见院子里跪着大片丫鬟奴才,看到她进来立马高声喊道:“奴婢给姝婕妤请安!”
柳净摆摆手让紫葵下去训话,自己则进了内殿,好在这个地方还算通风,后面还有一片竹林,晚上应该会很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