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听眸光闪了闪,那些香料她确实都埋了,因为那些香料不能燃烧,只能这样销毁!
“不必了,哀家只是听闻香料会致人中毒,便将宫中的香料都收集起来,埋掉了而已!若是这也能当做是证据,哀家认了便是!”太后一脸的不屑。
确实这个证据确实没有说服力度,风姑姑便说:“你可以把一切都用巧合来解释,但这么多巧合碰到一起必是人为!”
楚画儿忙站出来:“自是人为!我在太后宫中那么久,自不是太白待的。除了香料之外,还有皇后娘娘的谋逆之罪,那也太后一手导演让良妃去做的吧!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那么阵年的东西都没处理掉!”说着便将一本书拿出来,“这里边正好讲的就是栽赃陷害的一个故事,而书是太后的,书中做的标注却是良妃的笔记。想必这书是你给良妃看的吧!难怪良妃只会栽赃陷害那一招呢!”
太后记得这本书送给良妃了,并没有重新取回宫中,而良妃也未曾还给她,楚画儿怎么就在长乐宫里找到了这本书呢?
“哀家藏书那么多,后宫嫔妃都曾借阅,我怎么知道她们做了什么标注?”太后又咬口不承认。
钟亭实在看不下去了:“跟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什么都不必说,直接把许公公带上来,什么事儿都真相大白了!”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把许公公带上来!”
许公公很快被带了上来,带他上来的人,一脚将他踢跪着:“跪下!”
钟亭说:“这许公公曾经在太后宫中侍候的吧!后来太后把他放出宫,训练了一批死士,替你干了不少坏事吧!安国寺刺杀良妃,青石镇刺杀靖王侍卫,还有汶岭盗取楚大人官印,当然还有诬陷齐国盗取玉米种子,姜国盗取轰天雷配方……他替太后您干了这么多事儿,您总不能看着他死吧!”
“他是曾经在长乐宫侍候,偷了哀家的东西便不见了,哀家也正好找他呢?真是多谢钟亭大人了!”太后仍旧一脸淡定,她就不相信许公公会背叛她。
钟亭看着许公公:“原来你还是个贼啊!太后居然不承认那些事都是她指使的,那就只有你自己承担了。你效力于这样一个翻脸不认人的人,也挺不值的。你到死都是一个手脚不干净的贼!你这身体不完整,人格也不完整,这来人世走一遭也怪失败的。”
许公公一直一言不发,他可是拼了命的在给太后办事,可到头来却落了一个偷盗的罪名,实在是太侮辱人格了。
抬起头直视着太后:“太后,奴才虽是下人,可也不能如此侮辱人的人格!奴才从不曾偷盗过任何东西!除了太后当初让盗取楚画儿的官印,那也不是奴才亲自偷的。”
“一派胡言!”太后当即反驳。
许公公说:“主子要奴才死,奴才绝不活!”说完便抽出身旁人的剑,一剑抹了脖子。
这许公公一死比他招了还管用,让太后连辩驳的机会也没有!
皇上摇了摇头:“太后年纪也大了,念在掌管后宫多年便不以处刑,仍居长乐宫,不得出长乐宫半步,宫中只留贴身宫婢侍候!太子穆博勉,以下犯上,屠杀兄弟,扰乱朝政,废除太子之位,终身监禁!朝中党羽轮过罚处,丞相、太尉流放三千里,其他官员割职查办。五皇子穆博衡及救驾有功,即日起恢复其皇子之位封宣王!朕的皇后死时连谥号都没有,如今还以清白,封孝诚恭肃正惠皇后,谥号贤。立靖王穆博衍立为太子!”
朝中恢复一片平静!
夜里,穆博衍和黎昕在靖王府中一边吃一边聊,画儿做陪。
画儿真的是满脑子的疑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合作的?而且还把我隐瞒得这么好!”
穆博衍笑起来:“很久了,你第一次看到黎大将军在府里的时候!”
“真是讨厌!居然把瞒得那么紧!对了,既然你们合作得那么早,怎么准许瑞王逼宫成功?”画儿还是觉得蹊跷。
黎昕轻轻一笑:“我教他的!”
“你教的?”楚画儿整个人都惊呆了,“你居然教他逼宫?而且还成功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目的是什么?”
穆博衍伸手揉了揉楚画儿的头:“起初我也想不通,后来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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