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里说好啊,还真去瞧了几次病,瞧完说人家是庸医,拆了医院,建成了图书馆。
再到后来,姚凌锁三个字成了蔻里的禁忌,除了他自己,别人都不能提。
但总有人来找他的不痛快。
“她不是一个人住。”
岑肆只一句话,精准地在蔻里的雷区点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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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人住。
野男人没抓到,抓到了一个小尾巴。
有尾巴才好,有尾巴就容易露馅,容易被拿捏。
小家伙太矮,他蹲下来才能看清她的眼睛,很漂亮,像他。
“你叫什么?”
“我妈妈呢?”
她四处张望,在找妈妈。
“听话的小孩才有奖励。”蔻里蹲下来,“叫什么?”
因为是来参加婚礼,安安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扎了公主头,绑了蝴蝶结。
“姚安虞。”
虞:通“娱”,快乐的意思。
蔻里当然不懂。
“写给我看。”
没有纸笔,他往安安的手里塞了把军刀,叩了叩甲板,示意她用刀刻。
安安握着军刀,想丢不敢丢,被吓得不轻,忍着没哭。
虞字的笔画太多了,她刚学写字不久,刻得磕磕绊绊、歪歪扭扭。
蔻里左看右看:“真丑。”
像谁啊这是?
姚凌锁一手字写得很好。
蔻里把刀拿过去,照着也划了一遍,划完看了看……还真是他的种,写字一样丑。
“我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