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王爷要同我站在一边,可以帮我达成目的,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真好笑,有一天萧牧野居然会跟我说他要帮我。
“不需要条件。”他很快地说。
就跟那天给我草编的小金鱼一样无厘头,我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如果是为了招揽我,那无论是一只小金鱼,还是现在抛出帮我的橄榄枝,都不足以引得堂堂成安王做这样的让步。
若只是想将我纳入他的阵营,那应当不是这个做派。
而是应该从一开始,就站在不能忤逆的权力顶峰,像捕猎一样一点点布下陷阱,将我诱捕进他的牢笼。
而非像现在这样,哀求般,用他自己当筹码,企图要我停下来。
我有一会儿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直落在萧牧野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只是有些严肃,大概是为了告诉我,他没有在开玩笑。
“给我个相信你的理由。”
听见我这句话,他的表情又变得生硬难看,甚至垂下了头,清瘦的脖颈叫人觉得脆弱。
这个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的情绪,有点可笑。
“我不会害你”他低着头说:“也不会利用你。”
“那我就更加不明白了,王爷什么都不求,什么也不要,据我所知,京城里人人都说,成安王现如今野心勃勃,无往不利,到了我这儿,竟然什么都不求了。” 。
可能是太过于沉溺情绪,我竟然顺着他的话,没有过多的思考就脱口而出。
“在想王府变样没有。”
然而自己的声音将自己吓了一跳,我反应过来,去看萧牧野。
他的面色很沉,掺杂着令人看不懂的难过。
也许难过是我臆想出来的。
也毕竟,周围的恭贺声此起彼伏,即便他在同我说话,也依旧有人不断地招呼着王爷。
“没变。”他回答的很干脆:“都说物是人非,但本王想着,既然人非,总得物是,若不然故人见着,该生气了。”
我觉得他颇为无头无脑。
故人指谁,物是是什么物。
但我无暇多想,只略带嘲讽地道:“没想到成安王还是性情中人。”
“听闻你封了督察使,还是皇帝钦点的。”
他知道这事不稀奇。
这两天,太子殿下大婚的消息和我被封官的消息风靡京都。
走到哪都能听见恭喜声。
我不避讳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