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是希拉丽雅。”
似乎有些被问懵住,萨拉看了几秒钟后,才终于摇头。
“那这个呢?是你掉到下面来的孩子吗?”
付前转过身,让左肩又对准了萨拉。
“……也不是,这还是希拉丽雅。”
顿了一下,萨拉继续摇头。
“真是个诚实的母亲,不过很抱歉,这两个我暂时不能送给你。”
高度赞扬了对方的诚实,下一刻付前想起什么的样子。
“孩子父亲呢?出了这么大事怎么还没见到他?”
孩子父亲……
对于眼前这个萨拉来说,明显还是首次被问到这个问题。
而作为一名还穿着婚纱的女士,这个问题无疑好尖锐好尖锐。
“为什么一定要有……”
而她最终出声时,第一时间的答案赫然是跟上次十分相近,再次体现了人偶对本性的映射。
“说了你也不懂,一个简单的称谓,永远不能真正的代表祂!”
不过第二时间的说法,就有些特别的了。
为什么好像剽窃了一点希拉丽雅的台词?
面对愈发激动起来的萨拉,付前很自然地想起,在教堂里跟希拉丽雅坐而论道的经历。
一个简单的称谓,甚至是语言这种载体本身,永远都是对上位存在的曲解。
虽然严格来讲,这并不是一定错的。
但希拉丽雅一个被信仰逼疯的圣徒能得出这种极端理念也就罢了,萨拉居然也有如此一致的感受的?
这些阿孔斯的原住民们,未免太有慧根了一点吧?
又有收获的付前,很自然地思索起这份异样的背后原因。
“啊——”
虽然同一时间,萨拉听不太像人类的尖叫,已经是滚滚而来。
而她的一只手,也已经是再次按到小腹上。
只不过这一次,她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小心翼翼,尖叫刚落就直接手上发力抓了进去,接着生生撕扯开。
“就算子嗣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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