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姐姐暂时都受不得刺激,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见面的好,你觉得呢?”
“你还不肯放过我我姐姐?”宋灵歌凝着眉头,突然跑过来抓着徐绍亭的手臂,“你怎么还不肯放过她,她已经被你害的那么惨了,她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你怎么还忍心辜负她,徐绍亭,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你姐姐,余生只有一个身份,徐太太。”
宋灵歌更加暴躁,抓着徐绍亭的胸前的领带喊道:“你让我留着这个孩子不就是为了要挟我姐姐吗,徐绍亭,我现在是清醒状态,我可以签字,我要去医院流产,我要做流产手术你听见没有?”
陪护的工作人员看见宋灵歌发疯,上来压制住她的胳膊,两个人死死的摁住她,让她不能再动分毫。
“徐绍亭,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若不是她在祠堂跪了三天,我父亲根本不会帮你,你也没这个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徐绍亭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她帮过你的事情从来不让别人说,你知不知道她差点为了你和父亲断绝父女关系,她蠢死了,你这样的人也配她这样做。”
看着徐绍亭愣神,宋灵歌突然发笑:“让她不听父亲的话,她活该!”
“宋灵歌,我告诉你,你平安,你姐姐才能平安,你若敢自裁,你姐姐也会受同样的苦。”
宋灵歌逐渐失去理智,一支镇定剂扎下去后,她慢慢失去意识。
“好好看着她,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徐绍亭到达公司时,宋清歌在傅邺办公室,傅邺在给她看一些文件,带着她熟悉公司业务。
徐绍亭敲门进去看了一眼,给宋清歌送了杯咖啡,“怎么样,没生疏吧。”
宋清歌没搭话,气氛僵持了片刻,傅邺缓和氛围,“夫人业务能力挺强的,稍微点拨一下就很出色。”
徐绍亭揉了揉宋清歌的过耳短发,“我明天得要去国外出差,估计得要半个月,傅邺你好好待她,让她尽快熟悉葛青遥之前的的那块业务。”
“徐董放心,这可是从前大名鼎鼎的宋总。”
徐绍亭拍了拍宋清歌的肩膀,“过来,跟你说点事儿。”
顿了两秒,宋清歌还是从椅子上起来,跟着徐绍亭往他办公室走。
徐绍亭拉着她的手腕进了办公室,将门反锁上,迫切的吻了上去。
宋清歌挣扎了两下,被他扣住了手腕,他咬着宋清歌的耳垂,“歌儿,你得原谅我。”
“大白天的,也没喝酒,你犯什么病!手松开。”
“你曾经为了我去求你父亲,去跪了三天祠堂,是吗?”
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凉薄荷味,洒在宋清歌的耳边,她轻轻抖了一下,“谁告诉你的?宋扬州?还是梁韵桦。”
顿了一下,宋清歌立刻明白,“你去见过灵歌了?”
徐绍亭默认,“为什么会跪三天?”
宋清歌笑了一下,“是觉得拿往事羞辱我有意思吗?”
想想曾经,可不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