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此刻的求欢。而孤后悔--
今晚没有占有了你。
骊珠现下已听不明白。
只知道他不给她,这样折磨着她。
明明。。。。他也已经情动!
他没有过女人,只凭男子的本能叫她愉悦。
她偏过头去,浓密美丽的长发迤逦了一枕,眼尾不知为何滑落的泪打湿了,李延玺俯身吻她,“别哭。”
唇齿交缠得近乎缠绵。
末了,在一室风月里,一线微哑的声音透出帘子,唤人道:“取玉势来。
皇家行宫里,收藏着些奇淫技巧的物什供贵人享用赏玩不足为奇,李延玺知道却从来不碰。
没想到今晚却是派上了用场。
暗卫将东西取来,连带着盒子交到太子手上。
李延玺命令道:“退远些。
他不愿让人听到骊珠的声音,哪怕是暗卫也不行。
暗卫应了声:“是。李延玺单手将盒子打开。
那药性烈,甚难纾解,他才命人取了这东西来。
但,这东西摆在眼前,他却又嫉妒起来。
到底还是用了。
她还在孝期,他并未真正碰她,却也似乎什么都做了。
这晚,骊珠嘴里低低嘤泣地叫着他的名字,缠着他要了三次。
他嫉妒起她嘴里唤着的那早死的陆亭遥,甚至嫉妒起那冷冰冰的死物来。
于是,便恶劣地诱哄着骊珠,“阿姮,孤是谁?"
骊珠泪眼朦胧,小脸神情微惑,不解他为什么要问这么简单的问题,就算她没了平常的冷静和理智,也知道天底下只有一人敢这般自称啊。孤自然是。…
“太子………殿下?"她满脸明艳与情动的潮红,眼睫轻颤。
李延玺隐忍道:“嗯。所以,记清楚你现在在谁上。
他那样坏,只要骊珠敢叫别的名字,便生生停下,直到哄着她口中唤了殿下或他的字扶渊,才继续。
天明将歇。
她本就体弱,这样的欢好近乎耗尽她所有的体力,骊珠终于纾解了药性,便倦极沉沉地睡去。
他抱着她去简单清洗了下,哪怕自己忍得生疼,也没有假手于人,并不想叫谁观了骊珠的身子去。
再抱骊珠回去时,床榻已被整理过,换了新。
李延玺将她放下,最后骊珠没能用上的那桶冰水,倒是被他给用来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