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从一开始,双方的身份便是不一样的。
路师长听到这个称呼挑挑眉,“你真是稀客,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赵向锋长话短说,“路叔,是这么一个情况,现在我爱人在医院门口等着,军医院这边有车没?派个车过去接她们。”
等他说完。
“你爱人?”路师长笑的意味深长,“臭小子,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只有拉近关系,借用军属的名头,才能进得去军医院。
赵向锋自然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他点头,“我知道。”
“我也能负责。”
路师长,“你小子倒是会支使人,不过,你都喊我路叔了,那我这个忙肯定要帮。”
“人在市医院是吗?半个小时后,会有车子去接他们去军医院。”
听到这话,赵向锋松口气,“另外,还想和您请个假。”
他现在是在外训练。
路师长知道他是为什么请假,“准了,记得打个报告。。”
“另外,到时候喝喜酒的时候,别把我落下了。”
赵向锋挑眉,“这是自然的。”
挂了电话后。
赵向锋盯着微微泛黄的电话机子出神了片刻,晕黄的灯光透在他英挺的面容上,长睫低覆,眼珠漆黑,下颌线条流畅。
倒是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沉思。
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是那种让人移不开眼的俊,也是不敢直视的俊。
“赵营长?”旁边的话务员偷偷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把头低下去了。
赵向锋回神,朝着对方道,“多谢。”
接着迅速转头离去,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一走,话务室的人顿时炸开了,“刚赵营长朝着我的道谢了,你听见没?”
“他生得可真好,我感觉整个八一农场,就属他生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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