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晚晚从没受过这鸟气,事已至此,破罐子破摔:“我承认,这些诗不是我写的,但也绝不是她写的。”
她质问:“谢南知,你敢当众发誓吗?”
谢南知没有林晚晚想象中的愤怒和窘迫:“我何时说过,这些诗是我写的?”她抬抬下巴,示意大家看,“诗集作者:佚名。”
“老夫可以作证。”
孔祭酒是清流领袖之一,人品贵重,德高望重,他的话信服力极高:“老夫曾数次询问公主,公主从未承认这些诗是她所写。”
越神秘,越勾人。
众人愈发好奇:“这些诗,到底出自谁手?何时能让我等见见这旷世奇才。”
一声声道不尽的遗憾中,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是我!”
“?”
众人循声望去,竟是沈留白。
“噗,”翠浓很不给面子,笑得前俯后仰,“世子,你今日忘吃药了吧?”
熟悉沈留白的人也唏嘘道:“沈兄,退下,莫开玩笑。”
“谁不知沈世子你高调惯了,若这些旷世奇诗当真出自你手,早早地就嚷的天下皆知,传去别国。”
“别什么高帽子都乱戴,不然被打脸会很惨。”
“世子,我们就当你放了个屁。”
“哈哈哈。”
满堂哄笑,可见沈留白“文不成武不就、纯靠妻子发家”的人设,在众人心中立的有多稳。
沈留白:“。。。。。。”
脸色青了白,白了青,他挺起胸膛,拔高了嗓音:“是我——做梦梦见的!”
晋王忽地敲了下扶手,表情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