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脚踝在他的尾椎骨处作乱,直把他撩拨的有了反应,才道:“可本宫更相信她对七弟的感情,也更加确定,七弟再无活路,她才会这般不管不顾。”
阿勒深深看她。
公主眉眼沾了媚态,红唇比往日更艳,这是她动情时才有的姿态。他声音沙哑,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公主可是看上了刚才那位小公子?”
“你吃醋了?”
燕朝阳挑眉。
“。。。。。。”
作为公主的暗卫,阿勒本应该做一个合格的床上工具,但,浓烈的感情就那么不受控制地倾泻出来,到嘴边的“属下不敢”,变成了:“是。。。。。。”
“属下僭越,请公主责罚。”
燕朝阳咬上他喉结,轻轻摩擦,撕咬,将暧昧的气氛推到高处:“你该知道,本宫在与他做戏,只为从更多人口中确定七弟情况。”
阿勒眼睛亮了亮。
燕朝阳抬起下巴,轻眯着眼,露出漂亮的脖颈线条:“还有其他问题吗?”
她如此纵容,阿勒便也放肆一回:“那公主。。。。。。会救七皇子吗?”
燕朝阳睁眼。
她笑着。
笑得妖魅,笑得风流:“你猜。”
她分明在笑,但阿勒却莫名察觉到一丝危险,赶紧道:“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公主的心意。”
燕朝阳娇蛮道:“本宫偏要你猜呢?”
“。。。。。。”阿勒说,“属下猜,公主。。。。。。不会。”
燕朝阳笑容骤然收起,一脚踹开他,脸上不见情意,只剩冰冷:“自己滚去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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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知用一刻钟,便学会做鲜奶米布,她特意来向燕朝阳请辞:“多谢公主。”
燕朝阳换了一套衣服。
不再是燕国服饰。
穿着齐国的华丽丝绢,露着白腻的小腿,躺在小榻上,猛地一瞧,像极了乱世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