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又是被下属出卖的一天。”
谢南知朝他伸手:“手给我。”
“男女授受不亲,”这会儿了,晋王还有心情开玩笑,“若被御史台知道,定要参公主一本。”
“随他们。”
知道他故意岔开话题,谢南知不管三七二十一,起身,抓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卷起袖子。
纱布上渗着血。
触目惊心。
谢南知喉间一紧,心中汩汩冒着酸楚:“祁宴,你不必做到如此。。。。。。”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怎么这么好听?晋王直直看着她,问:“栩栩,你来,就为了同我讲这句话?”
谢南知猛地抬头。
栩栩,是她的小名,这个世上,只有母亲这样叫她。
谢南知不可思议:“你怎么。。。。。。”
“想起些旧事,”晋王说,“我自小不善与人来往,一心想着建功立业,恢复晋王府旧时风光,行事难免冒进,总一个人上山打猎,练习箭法,难免受伤。”
“幸得小仙女路过相救。”晋王掏出一个药瓶。
谢南知一眼就认出来,是母亲的药瓶!她喜欢在药瓶上刻一根翠竹。
记忆如潮水般袭来——
母亲每个月都会带她去寺里,在一个无名碑前呆许久,有一次下山,天色已经很暗了,马车差点撞到一个小男孩,谢南知下车,发现他身上受伤。
便顺手向母亲讨了一瓶药。
那时,母亲摸着她的头,说:“栩栩真棒。”
原来。。。。。。
他们的相遇,竟是那么早。
晋王再次问道:“栩栩,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我不必做到如此吗?”
“。。。。。。”
“我想听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