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谢婉说,她瞧见谢南知出府,作为巡防营士兵被杀的嫌疑人,大理寺审案期间,谢南知即便不被当堂扣押,也会被禁足府中。
看在谢婉与谢南知有仇的份儿上,沈留白决定,暂且忍一忍谢婉怼他之仇。
哪知,谢婉说:“不知道,没看见,不清楚。”
沈留白:?
林晚晚:?
唯谢南知,笑的风轻云淡,仿佛早就有猜测。
柳三娘瞪大双眼,内心地震,不可置信:“小婉,你在说什么?昨天晚上,你明明知道。。。。。。”
“小姨!”
谢婉打断她,“小娘仙去,我感念你来奔丧,陪她走完最后一程。却不知你为何要搬弄是非,乱嚼舌根,冤枉我长姐?”
“我没有!”
柳三娘着急,不小心牵动伤口,一阵撕裂的痛。
她倒抽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说:“不要任性,你忘了姐姐是怎么死的?她原本是国公府最风光的姨娘,却被夺了管家权,发落到最偏僻的院落,受下人磋磨,无奈自缢,连纸钱都没人肯给她烧。这些,你都忘了?”
“小姨,”谢婉叹气,“小娘的死,我都记得,但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胡乱攀咬长姐。”
她掷地有声道:
“大人,长姐昨夜并未出府,更何谈闯宵禁、杀士兵。请大人明察!”
“。。。。。。”
柳三娘撑着的最后一口气,终是散了,娘的,五十鞭子白挨了。。。。。。
嗝。
她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林晚晚掏针,一针一针,狠狠扎在柳三娘的痛穴,将她扎醒。
柳三娘大喘气,在林晚晚眼神不断示意下,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