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之抬头,嗓音哑的不行:“你明知我不会去。”
“我知道。”
“那你还。。。。。。”
“。。。。。。”这不是再来瞧一眼落寞的你吗?毕竟,若你从国子监离职,日后再难看到。
谢南知欣赏够了,也该走了:“话已带到,先走一步。”
张敬之忽然喊住她:“沈章是你的孩儿,他若想进国子监,我可从中协助,破格将他收进来。”
“大可不必。”
谢南知打断他的自我感动,“永安侯府近来不太平,侯府中人,无论是谁,都不可如此高调。”
张敬之小心翼翼道:“那过些时候?”
谢南知:“。。。。。。”
这人脑子有病吧!有病吧!谁会作诗就爱谁,爱好相当专一!
谢南知将刀扎进他心里:“我讨厌自作聪明的人,更讨厌识人不清的人,张敬之,你好自为之。”
谢南知再次拒绝。
次日,张敬之还是寄来一封信到永安侯府。
给谢南知。
因为落款“张敬之”三个字,这封信落到老夫人手上,她阅览完,对刘嬷嬷笑道:“好事,好事啊。”
“张敬之说,南知打算什么时候让章哥儿去国子监,只需一句话,司业就会将一切都布置妥当。”
“这确实是好事。”
嬷嬷赞美道:“想进国子监,需得通过三场考试,方可进人入。司业大人这样说,就是给小少爷免试了。”
“好!好!好!”
老夫人开心地连道三声。
转而,才分给谢南知一丢丢夸奖:“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