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用不到。”
“平时呢?”
岑梨说看着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系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一起,只有包养的关系才是‘跟’。
她不想的。
裴池闵没再强迫她收下,“去睡吧。”
回到房间,岑梨锁上门,进了浴室刷牙,可怎么都去不了那股味道,尤其是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还是洗了个澡,认真搓着脖子上的痕迹,越搓越红。
一时半会这痕迹是下不去的。
……
第二天岑梨不上班,不确定裴池闵在不在,刚好又是周末,她起来后很久都没下楼,听到楼下传来裴池闵和阿姨说话的声音,岑梨才知道裴池闵还在,都早上十点多了,大概是今天休息,她到中午才下的楼。
裴池闵果然在,阿姨也在,在煲汤,说是特地给岑梨做的桉城菜系。
“裴先生,很少见你休息在家。”
裴池闵翻着报纸看,一副老干bu做派,“恩,岑梨来北城这么久了,没带她出去走走,今天刚好又时间,出去逛逛透透气。”
“裴先生说的对,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事,岑小姐在医院上班那么辛苦,也该放松放松了。”
岑梨脚步声放缓,裴池闵先看见的岑梨,放下报纸,说:“醒了?饿不饿?”
岑梨匆忙看了一眼裴池闵,察觉裴池闵在看她,她匆忙进到厨房,和阿姨说话。
裴池闵没有跟进去,仍旧坐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是蒋来打来的电话,他起身走到阳台才接的。
“池闵,是我。”
“回来了?”
蒋来说:“刚回来,见个面?”
“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了?”
“有事,晚点。”
“那晚上?老地方?”
裴池闵说:“行。”
蒋来挂了电话,一旁的蒋楚问:“你打电话给他,他就接,他就这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