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董大笑,“席董少年时期有这样的糗事啊?”
席迟徽也笑,“别听她胡诌。”
“谁胡诌了,姚姨。。。”
他捂住沈汐的嘴,眼底笑意不减,“没完了?”
顾董主动告辞,关上门,席迟徽手箍紧她腰窝,她痒,挣扎,“我说完了,不提了。”
“在外人面前不给我留面子是吗?”
他没恼,是佯装生气,沈汐也知道。
“我以为能说的。。。”
“还犟。”
沈汐垂眸,不吭声。
“陪我吃一点。”他语气缓和,拆开筷子,先给她,“喝汤吗。”
“是鸡汤吗。”
“是。”
“喝一碗。”
席迟徽指节修长,瓷玉一般,慢条斯理舀了一勺。
“你将倪红关押在地牢了。”
他动作略一滞,神情从容平和,“她犯了我的忌讳,应有的惩罚。”
“我去看过她了。”
席迟徽沉默。
沈汐试探,“经理向你汇报了吗?”
“嗯。”
他的手下,上至董事高管,下至司机保姆,没有不发怵他的。
瞒天过海撞枪口的差事,谁都没胆子。
沈汐早有预料经理会出卖她。
席迟徽不可能关押倪红一辈子,自己去地牢见面,总会露馅儿。
“放了倪红吧。”
他仍旧沉默,斯文楚楚地吃面。
“你是替我惩罚她,我不计较了,反正没发生意外。”沈汐偷瞄他脸色,他喜怒不辨,像是无动于衷。